地下賭場在高新區,車接車送,還特么安檢,搞得這么神秘除了楊建東、談海濤團伙還能有誰?
韓朝陽欣喜若狂,追問道:“組局的人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姓關,我們都叫他關老板,叫什么名字不知道。”
“就一個姓關的?”
“老板姓關,他有兩個手下,一個姓余,一個姓陳,叫什么名字我真不知道,本來就是去玩的,安全就行了,誰會打聽這些。”
名字不知道,姓更是一個也對不上。
韓朝陽并沒有泄氣,而是掏出手機翻出幾個嫌疑人的照片:“田總,您看看是不是他們?”
“是,就是他們,”田繼明接過手機翻到第一張照片,一臉不好意思地說:“他就是關老板,我有他手機號,不過有也沒什么用,他跟我們是單向聯系,平時關機,我們給他打一次都沒打通過,全是他打給我們,問我們有沒有時間,晚有局,要不要一起玩。”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韓朝陽激動得熱血沸騰,回頭看看李凱儀,用盡可能溫和的語氣說:“田總,您提供的這些情況對我們破案非常有價值,我要出去打個電話,您能不能回憶回憶細節,李警官要做一份筆錄。”
“沒問題,我配合。”
“謝謝。”
韓朝陽拿起手機走出會議室,正準備給騰大匯報,結果馮局倒是先打進來了。
“馮局好,馮局,您有什么指示?”
“小韓,你在什么位置?”
“報告馮局,我和李凱儀同志正在陽觀村委員會詢問一個重要的……重要的知情人,剛了解到一個重要情況,正準備向專案組領導匯報。”
“什么重要情況。”
自己分局的領導要了解案情,當然先緊著給自己分局的領導匯報。
沒想到剛一五一十匯報完,馮局竟沉吟道:“單向聯系,還改名換姓,這說明犯罪嫌疑人誰都不相信,說明你們剛掌握的涉賭人員也不知道他們下落,這就是兩個案子。”
“兩個案子?”韓朝陽傻傻的問。
“李凱儀在給涉嫌聚賭的嫌疑人做筆錄是吧,聚賭的案子就交給重案隊,我再安排幾個刑警協助你繼續追查楊建東、談海濤和蔡小方三個嫌疑人的下落。從現在開始,有什么情況直接向我匯報,騰大那邊肯定很忙,你就不要再給他們添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