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帆船沿著太平洋繁忙的運輸航線航行兩周,抵達華威島海軍基地。在華威島海軍基地休整兩天后,訓練船隊繼續出發,在海上航行了二十三天,抵達塞班島海軍基地。
……
上午時分,一列從欽州開往帝都的旅客列車在一片咣咣當當的嘈雜聲中停靠在了洛水南岸的帝都火車南站的五號站臺旁。
一位身穿海軍制服,身材不高,但體型粗壯的中年軍官拎著深藍色的手提箱從臥鋪車廂走了出來。
“您是凌中校嗎?”
在站臺上,一位年青的中尉軍官向他敬禮后問道。
那位中年海軍軍官點了點頭,“我是凌文察。”
那位年青的軍官笑了一下:“我是海軍人事局接待處曾主任派來的,專程讓我過來接您。”他一邊說著話,并主動替凌文察拎起了皮箱。
“謝謝,我是奉命前來海軍部報到的。”
“曾主任說和您是戰友,讓我先安排您在海軍第一招待處住下,他中午過來看您。”那軍官和凌文察說著話,一邊領著他來到站臺上一輛深藍色的吉利野馬牌軍用小汽車旁,開車的勤務兵幫他提著皮箱,放在了汽車的后備箱里。
洛都的火車站里照樣擠滿了人群:出行的平民、出差的商人和公司職員、休假的軍官和士兵,凌文察發現人流中穿制服的人要比從前多了許多。
夏天季節,天空中灰蒙蒙的霧氣一直籠罩在帝都的街頭。
海軍部的新大樓從擁擠的洛都皇宮西門外在街遷到了龍門山,緊挨著伊水河畔的濱河大街。汽車離開了南站廣場,行駛在大街上,兩旁花壇里的牡丹花正盛開得正艷麗。大街上車流滾滾,顯得十分擁堵。在街道兩側一幢幢數十層高的建筑物,正在繁忙地施工當中,這原來綠色的農田,如今大多也大多變成了建筑工地。
凌文察坐在后座上,眼睛望著窗外的景色,“變化真大啊,幾年沒來過洛都,都快變得不認識了。”
“唔,這是當然,現在的洛都的總人口都超過了800萬,是目前國內僅次于的淞江和津港的國際大都市。”那年青的軍官用略帶一絲自豪的語氣說道,“長官您是從南方艦隊調回來的嗎?”
凌文察楞了一下,然后想到了自己的臂章,于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嗯,我剛從南美分艦隊回來。”
他沒在說話,南美的形勢有些混亂,自*由派在官府中占據了上風,在他們的推波助瀾之下,城市內的抗議活動時常發生,已經影響到了正常的社會生活。相對于北美地區,南美地方留存下來的原來印第土著不少,再加上移民數量較多,也顯得更為混亂一些。
作為駐海外基地的軍官,他還是嗅到了許多非同尋常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