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述把凌夕送回酒店客房中,卻沒有一點要離開的意思。
此前他聽從洛水姚的想法,決定要泡凌夕的時候,在他心中,凌夕就是屬于他的女人了。
畢竟,秦述對于凌夕其實也有好感的,所以看見顧梅生三番五次來糾纏,男人的私有欲一下子就爆發了。
不過顧梅生也沒有硬著上去糾纏,就那樣遠遠地看著,影響著凌夕的心境,秦述也沒有理由打斷他的兩條腿,只能用點下作手段了。
凌夕拉著自己的袖子說道:“練了整天的功夫,累出了一身臭汗,我要去洗澡了。”
一般情況下,男人把女人送回家,女的說要去洗澡,基本是曖昧暗示的意思。
不過凌夕此時說這話,卻是有逐客的味道在里面。倒不是因為凌夕討厭秦述而趕人,而是兩人最近緋聞傳得厲害,凌夕不想跟秦述在房間里獨處再鬧出什么新聞來。
秦述佯裝聽不懂,親近地笑道:“小妹,你那叫香汗,大男人那才叫臭汗。我已經叫人聯系工人了,再過幾天就會在馬奶房那邊安裝熱水器。”
凌夕見秦述還不走,無奈之下又不能直接趕人,再加上她身上的汗水風干了確實難受,只好拿著衣服先到浴室洗澡去了。
秦述無聊之下打開電視看起來,不過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卻讓他對電視節目沒多少心思。
大概過了二十多分鐘,凌美人換好衣服從浴室里出來,從秦述身邊走過帶起一陣香風。
秦述掏出一個玻璃小瓶說:“這是我這幾天專門給你配的藥酒,練功之后肌肉酸痛什么的,擦了藥酒睡一覺就沒事了。”
你還會自己配藥酒?”凌夕拔開玻璃瓶的塞子,驚訝地問道。
秦述笑道:“你別忘了我也會功夫,配藥酒是以前那個道士師父教我的,配方材料在國內不好找,花了好些功夫才配齊。”
凌夕問道:“直接擦在皮膚上就行嗎?”
秦述道:“擦的時候力道要適中,感到皮膚微微發熱即可,我給你演示一下吧,你哪里不舒服?”
凌夕撩開裙子,露出一截白嫩的小腿道:“腿肚子有些酸,一用力緊繃就會痛。”
秦述坐在床沿,捧著凌夕的小腳放到自己大腿上,贊道:“小妹,你的腿真好看!”
凌夕笑道:“行啦,秦大才子,你就別奉承我了。”
“這可不叫奉承,這是實話實說。”秦述將其小腿拉直,將藥酒倒在手心,貼著凌夕的小腿快速揉擦起來。
“嗯。”凌夕舒服地哼了一聲,她被秦述握住腿腳。剛開始還有些緊張,不過秦述的手法不錯,漸漸就讓她感到松弛下來,小腿上的酸痛感也漸漸消失。
“好神奇,這么快就有效果了。”凌夕驚訝道。
秦述笑道:“哪有那么快,是藥酒里有一部分的藥物麻醉功效,緩解肌肉疲勞和損傷,至少要幾個鐘頭才行。”
“哦。”凌夕看他擦了一會兒,開玩笑道:“秦先生,你這么能干,以后誰做你女朋友就享福,可以天天讓你按摩。”
“都說了,你叫我小述就行了。”秦述頓了一下,開玩笑道:“要不小妹你做我女朋友吧”
凌夕嘆氣道:“你可別逗我開心,顧梅生天天來馬奶房,我心里正亂著呢。”
秦述停下手上的動作,深情凝視著凌夕說道:“我可沒說笑,小妹,你知道我第一次遇到你時,心里有多驚艷和震撼嗎?太平洋的海風吹動著你的秀發,午后的陽光散射下來,你就像降臨人間的天使一樣出現在我面前。當時我整個人的靈魂都被你俘獲了,一天到晚想的都是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