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處的鳥妖,一見她靠近。直立起羽毛,像箭矢,雨一般,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
“我去,你這傻鳥,騙人還這么厲害!”眼見羽毛快要追上她時,嚴松子姍姍來遲,提劍阻擋。
“快,撈豆丁!”
斑竹還想吹一把他多厲害時,任務就來了,慌慌張張的跑向血潭。
老實說,這一看就不正常的顏色,斑竹她真的不想下去。可身后催促之聲,她不得不去。
腳一接觸到潭面,冰冷刺骨,寒氣循著脈絡,穿梭在身體的每一處。她想收回都來不及,有人將她推了進去:“哈哈哈,主人剛好還差一個生魂,就是你了,去死吧!”
斑竹又是在疼痛中醒過來的,視線一片黑暗,腦袋酸痛,回憶定格在那只鳥的賤笑中。按壓的感覺,實實在在的,她這是回去了?
“你醒了?”
“嗯,兔哥?”
“嗯!”
風聲穿過,斑竹靜靜坐在床上,突然有些糊涂了。
“在想什么?”
旁邊的人早已離開,臨床睡著的是其他病友,發現小姑娘每天都在發呆。關心的問了兩句,只可惜對面的人很高冷從來沒有理過他。
斑竹將被子拉上來,躺倒床上。到底后面發生了什么,為啥她一點都記不住了!
一直到出院,斑竹都未曾見到過兔哥。眼上的紗布解開時,斑竹還有擔心,生怕看不見了。適應的走了幾步,感覺倒也不錯,沒什么大問題。
急匆匆的回家,斑竹就下定主意,這次一定要好好學習才行!
“搬家了???什么時候搬的呀!”
斑竹一臉震驚看著鄰居奶奶,什么時候,李阿姨家都搬了,為啥她居然不知道。
“李叔身體不舒服,已經搬家了,我來接你!”兔哥站在身后,靜靜的開口。“為什么不等我?”
斑竹看見他時,突然有些感傷:“兔哥...”
“跟著我吧,去新家了!”
道觀的路還是一如既往的難走,大病初愈的斑竹,等上了山都快沒了半條命。杵在門口,使勁的拍著大門。她差點忘來收利息,這次她可苦了自己不少呀!
拍打的門,居然自己開了。
道觀一地落葉,墻角的雜草,肆意生長,房間許久都沒了生氣。
“嗯,兔哥,他們呢?”
“醫院!”
“啊,哦!”這么重的嘛,那她這找誰算賬才好!
“先把這里收拾一下,以后我們住這邊了,自己選屋子吧!”
兔子說完,就自顧自的往廚房去了。直到青煙飄起,斑竹才確定兔哥沒有說假話。以后,真的要住在這個道觀里了嗎?
斑竹搓了搓手,拿起墻角的掃把,開始收拾。前前后后在觀禮轉悠了許久,還是選了兔哥旁邊的房間。在兔哥旁邊,怎么算都安全些。
先將房間收拾了,將臨時放置在雜貨間的被褥,清到自己房間后,斑竹才開始清掃能用上的地方。用不上的,就留著嚴老頭自個處理吧!
晚飯時,斑竹原想纏著兔哥說說那天后來發生了什么。只可惜,兔哥只靜靜的看著她。嚇得她,也不好多問,自然也不好攔著人,不讓離開。
“明天要上課了,你早點睡!”
啥,上課,如果他不說,她都忘記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