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替她倒上一杯水,還是那個杯子,狄安娜貌似沒察覺,端起手里的銅制杯子就喝。
她將水喝了一半。
“不,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說完,她將杯子里的另一半水喝完。
林格替她拿過杯子,放在桌上,問:“你說,我看見的白眼老頭是西伯利亞汗國的國師,你是怎么知道他是國師的?”
“是西姆斯蘭說的。”
“嗯,西姆斯蘭是認識白眼老頭的,那么,他是怎么認識他的,他為什么跑到報社冒充記者去刊登鬼暗森林的新聞?”
隔了一陣。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林格起身離開,他不想這個時候大佬狄安娜。
林格從狄安娜的房間出來后,走進了大紅袍的房間。
“怎么樣,修士,問了那個流氓院長嗎?”
“問了,沒什么完整的畫像,醬包先生,你看,這個像不像?”
大紅袍接過臉部素描,都不會笑。
“這哪是畫像,小孩子都畫得比這好,不像,一點都不像,要說像的地方,腦袋上的那一縷頭發還有點像。”
頭發,一縷惡心干枯難看的白頭發。
林格將這張素描丟到一邊。
大紅袍問:‘就算修道院的里諾和鬼暗森林的國師是同一個人,你想說明什么?’
林格苦笑:“我真不知道我要說明什么,你難道不奇怪,假如里諾是國師,這是不是太離奇了?”
“這還真是個離奇的事件,那這又能說明什么,你等等,等等,修士先生,你讓我想想,有酒嗎,給我弄一杯酒來,最好是伏特加,我的思路會清晰很多。”
林格毫不猶豫照辦,去廚房給他弄了一瓶伏特加。
大紅袍喝了一杯高烈度伏特加,說道:“修士,我理出點頭緒了,如果西伯利亞汗國的國師是里諾,那么,這個里諾在利用修道院白房子中下邊的隧道在干一件事,他把我們全部圍起來,趕盡殺絕,是不是這樣?”
林格:“目的就是祭祀,他祭祀誰?”
“祭祀誰,還不清楚,我們可以這樣假設,假設白房子搗鬼的人是里諾神父,就是他,他在用十三個人的血,召喚什么東西出來,有沒有這種可能?”
林格覺著這個通靈師像是找到了一點路子,催促著:“往下,往下,他要召喚出什么東西出來,你的依據是什么?”
“倒酒。”
林格殷勤的幫他倒上一杯。
“凡是砍人頭的儀式,基本上都和祭祀有關,這點,你應不用我提醒,十三,不是個吉利數字,然而,對惡魔來說,這是吉祥的數字,對,他要召喚惡魔出來。”
“他召喚惡魔又是為什么?”
大紅袍沒法回答,想了一陣:“我不是偵探,但我們可以從這幾個方面入手,比如和惡魔達成契約,利用惡魔增加自己的修為,嗯,或者他想借助惡魔的力量,完成一件艱難的任務,又或者,他想報復某個人,自己的力量不夠,就求助于惡魔....”
一瓶伏特加喝完了一半,修士和通靈師并沒想到什么合適的理由。
等兩人繼續倒酒的時候,林格自己發笑:“算了,別再繼續下去,如果里諾是西伯利亞的國師,他已經死了,**而死的。”
大紅袍則搖頭:“這就是問題所在,他不殺你,卻要自殺,不符合基本的邏輯,如果他是假死呢?”
“這不可能,我親眼看見他**死的,當時,獵魔手西姆斯蘭還檢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