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愷聽老兔子這么一說,呵呵呵的笑了起來,他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懷表,打開看了一眼時間。
時針的指針剛好在三點的位置上,突然外面傳來了隆隆的炮聲。
三艘風帆戰列艦,還有兩艘蒸汽鐵甲船,正在巴巴林島外海停泊,正在向島上瘋狂的不間斷射擊,傾瀉著密集的火力,把島上的遺跡全都炸成了碎片,燃燒的火光映紅了這座大島北部的夜空。
老兔子再次站了起來,他長長的耳朵敏銳的判別出,炮聲是來自島嶼的北方。
“你……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私自命令軍隊,炮擊神皇原體!”老兔子指著伍愷罵道,“你想造反不成?”
“想造反的是你吧!”
伍愷抓起手槍,指著那個老兔子罵道,“老子這把槍是白來的嗎?你瞪大你的兔子眼睛給我好好看好了!
我不知道你背后的人或者勢力,到底跟那個弗里曼做了什么PY交易,讓他把我們送到了這個鬼地方。
但是我知道,這次的試煉完全就是為了,把我們這些原體流散出去,而故意設下的套兒。
協議?!
哼!我不看也知道,那是你們這些利欲熏心的商人,為了將來能在帝國取得更多利益的賣身契!
真是笑話,老子既然是皇位繼承人,未來帝國君主,我他么會著了你們的道兒?”
老兔子一屁股坐下了,他呆呆的看著伍愷,嘴里碎碎念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弗里曼那個老狐貍居然還留了后手,這怎么可能,這怎么可能呢……
我們的計劃,怎么會被這么一個窮酸臭小子給破壞了……不……這不可能!”
伍愷掰開了手槍的擊錘,他指著老兔子繼續罵道,“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么聽話,要么去死!”
老兔子抓狂了,他生氣的把桌上的螃蟹全都撲棱到了地上,“不……我絕不接受,我絕不接受……
這樣一窮酸臭小子,下賤沒教養的蛆蟲,就能破壞了這個計劃,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個老兔子站椅子上,氣的直跳腳,他使勁的抓著他頭上的那兩只長耳朵,把它們給塞到了嘴中,還咬出了血。
老兔子就這樣歇斯底里的抓狂了一段時間之后,突然張開了嘴,被他咬出血耳朵,也堅挺的聳立起來。
“哈哈哈……你在嚇唬我呢……”
老兔子指著伍愷哈哈大笑,“你自己難道不想活了不成?”
伍愷慢慢放下手槍,老兔子拍手跳著說道,“沒錯,你也想活下去的,是不是?
你還不想死,沒有我們長耳族商館的幫助,你是無法登島的,到時候你脖子下面的項圈……砰——”
老兔子臉上樂開了花,“哈哈哈……要聽話的是你才對,現在通往巴巴林島的密道,已經被我們封死了。
你唯一登島的希望就只剩下我們了,哈哈……你很怕死是不是?你想活下去是不是?”
伍愷冷冷的看著那個老兔子,他一臉的幸災樂禍的,“好啊,我可以幫你啊,你跪下來求我啊!
只要你簽下協議,保證你在登基后,能保障我們商館在合法帝國利益不受侵犯,我現在就能把你送上島。
你要是錯過了機會,哈哈哈……你那顆窮酸的腦袋,砰——,哈哈哈……爆炸的時候一定看起來很美!”
老兔子跳下椅子,在伍愷身邊轉圈兒跳著,嘴里還唱了起來,哈哈哈……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哈哈哈……你馬上就要死了……你馬上就要死了……就像那些討厭的蛆蟲一樣……哈哈哈哈……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