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不遠處霍元甲他們喝酒呼喝的聲音此起彼伏,任飛看看那邊恍然大悟,農勁蓀這是來替兄弟探口風來了。他拿餐布擦凈滿口油膩,又給自己倒杯熱茶。這才說道:“我做的不是實體行業,而是風險投資和金融貸款。”
農勁蓀是個很有知識的商人,對于任飛頗為西方化的口語也能聽懂大概,“就是找有潛力的商家合作入股分成嘍?那老板來天津看好哪一行的生意了?”
任飛笑了笑:“實不相瞞,我最看好的就是農老板的沽月樓。”
農勁蓀有些驚訝:“我的酒樓?”
任飛笑著點點頭,從包袱里掏出一錠二十兩的黃金,那是殺死榮峰后黃銅茶壺變出來的。“我姓任名飛,很想在這沽月樓投資入股,這二十兩黃金是初期投資。不知農老板意下如何啊?”
入股沽月樓雖然是任飛臨時起意,但從電影本身劇情上看,農勁蓀的沽月樓一直都經營的很好,甚至在霍元甲浪子回頭后,還能獨立資助他成立精武體操會。
任飛雖然有黃銅茶壺傍身從來不缺錢花,但畢竟毫無社會根基。他還要在這個世界呆上一陣子,需要些產業和名望,投資沽月樓是個穩賺不賠的買賣。
農勁蓀也沒想到,只是幫霍元甲來探探口風,對方竟然打起了沽月樓的主意。成功的商人是永遠缺錢的,因為他們總能抓住商機不斷做大。吸收更多資本擴大經營規模,對農勁蓀來講是利大于弊的事情,但面對任飛這個來歷不明的人,他還是更多抱有懷疑。
正在這時霍元甲突然走過來,不客氣的拍拍任飛的肩膀:“呦!這不是斯文人嗎?怎么,這么快來和我兄弟談生意啦?這就對啦!你還是本分的做買賣好!”
他此刻說話已經帶著三分酒氣,言語舉止間頗有些挑釁的意思。霍元甲此刻心里正憋著股悶火,因為就在剛才他志得意滿的時候,一個年輕人湊到他耳邊小聲道:“你還沒打敗我義父秦爺!”
農勁蓀一看勢頭不對趕緊站起來拉住他,“元甲,你喝醉了,來我扶你回去!”
任飛卻笑著站起身,看著霍元甲:“我倒是想和農先生做生意,可惜他好像要多考慮一會。霍爺您是個豪爽的漢子,我還有件小事想拜托你,不知能否答應?”
霍元甲一聽樂了,一揮手差點把農勁蓀甩個跟頭,滿口酒氣道:“說!什么事?”
任飛從桌上端起杯茶,雙手遞給他:“教我武功。”
雙手敬茶是對長輩的尊敬,接了茶杯就意味著霍元甲收任飛為徒。周圍注意到這邊的人都放下了筷子,看著霍元甲如何行事。
而霍元甲也沒想到,任飛這樣的高手竟然會向自己學拳。但他這個人最好面子,他今天大勝而歸,對手不但被打下擂臺,還心服口服的拜他為師,這話傳出去就是氣派。
“好樣的!知恥后勇是條漢子!”霍元甲接過茶杯一飲而盡,又拍拍任飛的肩膀。然后轉頭大笑道:“今天這么高興,所有的帳都算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