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他的年紀太年輕了,和最小的卜元也要相差至少十五歲。他到底是誰?”
徐百九的鋼筆在本子上飛快劃動記錄,突然間猛然停住。
“這個人肯定是想掩飾什么,,,,嚴東升和矮子是為了打劫大路銀號,路過那個村莊。任飛他為什么會在一個偏僻的小村子現身?他去哪里做什么?”
徐百九感覺自己猛然間抓住了一條重要線索,他猛的站起身,興奮地就往縣太爺的辦公衙門跑去。
“大人,那殺死嚴東升的任飛,他的身份有蹊蹺。你快給我簽個文件,我要到他殺人的村子去查一下,說不定,,,,,,”
徐百九剛跑進閣樓,頓時愣在門口。
只見縣太爺正舒服的坐在太師椅上熟練的擺弄著茶道,而坐在他身邊品香茗的,正是那個身份不明的任飛。
縣太爺壓根不搭理徐百九。
提著紫砂茶壺,高高抬起,滾燙的茶水如小橋流水涓涓而下,清涼的茶湯在杯中翻滾。端起一杯遞給任飛:“嘗嘗看,老哥我的手藝怎么樣?”
任飛接過來一聞,茶香四溢。“好手藝,大哥這茶道堪稱一絕啊!”
“哈哈哈哈哈!”
兩人就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有說有笑。
等縣太爺終于把整套茶道都擺弄完了,終于不耐煩的抬起頭:“徐百九,那嚴東升的案子我都向州府提報完了,你還在這瞎咧咧什么?這任縣令的戶籍委任,那都是我親自辦的,能有什么錯?
整天懷疑這個懷疑那個,現在居然懷疑到朝廷命官身上了!虧得我任兄弟還特意跑來找我要人,說提拔你做鵝城的捕頭兼縣長師爺。”
“啥子?”
徐百九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我去給他做師爺?我不去!我要到那村子去查案,你快給我批文。”
任飛舒服的坐在西洋沙發上,悠閑的晃動著杯中的茶水,一言不發。
縣太爺看了看他,又攥緊了口袋里剛手下的一袋銀元。
猛地一拍桌子!
“徐百九!還反了你了!我告訴你,你的調令我已經寫完了,你現在已經不是本縣捕快,趕緊把你的官徽交出來!還辦案?一天天的,不夠你折騰的!
我告訴你,要是敢抗命不尊,我先把你抓緊牢里關上三年!”
徐百九看著縣太爺聲色俱厲,而任飛則坐在那有恃無恐的笑著。忍不住嘆口氣:
“這是個啥子世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