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爺爺,傅爺爺,饒我一條狗命,你要什么我都給你,什么都給你。”蟒哥還在苦苦請求著,看來求生欲不是一般的強。
“臥槽,這踏馬什么味?臭死了。”傅宇森說著,皺起了眉頭,低頭一看,蟒哥的褲子好像濕了一片。
“你他媽拉褲子里了?”傅宇森看著蟒哥,一臉嫌棄的說道。
“是,是,傅爺爺嚇得我屁滾尿流,屁滾尿流。”蟒哥一臉驚嚇的說道。
“你個沒出息的玩意兒,今天就放你一回,以后你要是敢找我麻煩,就沒有今天這么幸運了,知道嗎?”傅宇森怒視這蟒哥說道。
“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打死我也不敢了。”蟒哥說著,竟然爬起來朝著傅宇森磕頭。
“停停停,別他媽磕了,還不快去把門口兒那兩個大家伙挪開。”傅宇森有些生氣的說道。
“是是是,我這就去,這就去。”蟒哥從地上爬起來,往門口兒走去,好像隱隱有一些東西,正從他的褲腿兒流出來。
蟒哥帶著兩個受傷不重的手下挪開了兩臺挖掘機,傅宇森扔掉了手里的砍刀,和茍順回到車里后,車子發出了一陣轟鳴,駛出了停車場。
“今天,謝謝你!”傅宇森忽然轉過頭來,看著茍順說道。
茍順看了傅宇森一眼,沒有說話。
只見傅宇森把頭扭回到前面,笑了笑說道:“其實,你剛才可以不救我的,以你的能力,想要離開輕而易舉,等他們把我殺了,你再一走了之,以后就沒人牽制你了,你不僅可以不用替我打拳了,甄純也不用跟我賽車了,一舉兩得。不論怎么想,都是穩賺不虧。”
其實,這些茍順何嘗沒有想到呢,要不是因為想這些,他也不會受傷,可是,最終茍順還是出手了,他也不知道是為什么,難道僅僅是為了傅宇森幫過自己,還是因為眼前這個傅宇森并沒有作出什么太過分的事情,茍順想不明白。
見茍順不說話,傅宇森又接著說道:“吶,今天你出手救我,并不是我要求你這么做的,而純粹是你個人的自愿行為,所以,你也不要奢望我有多么感激你,更我要奢望我會放棄讓你幫我打拳,或者放棄跟甄純賽車,我這個人從來不會按照別人的意愿做事,盡管你很容易就能殺了我。”
茍順聽罷,又看了傅宇森一眼,發現他腿上的傷口,已經把周圍的褲子染紅了一片,于是便說道:“你的腿受傷了,還能開車嗎?”
“放心吧,只要死不了就能開,你還別說,平時舒適慣了,今天挨了這么兩刀,還真有種不一樣的感覺,雖然他媽的有點兒疼,但是很刺激,很過癮。”傅宇森說著,臉上沒有一絲痛苦的表情。
茍順想用兩個字形容他,但只是放在了心里,并沒有說出口。
忽然,只見傅宇森的右手摸出了手機,對著臉解鎖后,遞給了茍順,說道:“找一下李天來,給他打個電話。”
茍順聽罷,不懂傅宇森想要做什么。
傅宇森見狀,笑著說道:“李天來就是你出獄那天,我帶你見的那個醫生,他是我的私人醫生,收了我不收錢,放心吧,自己人,靠得住,如果你不想我倆的血流干而死,就快點兒打吧。”
茍順聽罷,在電話里找出了李天來的號碼,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