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順等到自己的腦子清晰了一些,往窗外看了一眼,發現天已經黑了,臥室里的燈,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打開了。
茍順下了床,又冷靜了一會兒,才打開臥室的門,朝著樓下走去。
傅宇森正坐在餐桌上吃飯,不見安然和桃溪的影子。
“他們兩個人呢?”茍順有些擔心的問道。
只見傅宇森把頭轉向茍順,笑著說道:“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了,做好了晚飯,看你睡得老香了,就沒忍心叫醒你,我說你這個人也是夠奇怪的,人家在的時候非要趕人家走,現在人走了,你倒顯得這么擔心。”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不過聽到安然只是回學校了,也就松了一口氣。
“別楞著了,再不吃飯就涼了,那兩個人中午就做了一大桌,只不過我們沒起來,所以都倒掉了,你不會也想把這頓倒掉吧,這樣可就太辜負人家的好意了。”傅宇森看著發呆的茍順說道。
此時的茍順肚子確實也餓了,于是便去廚房盛了一碗飯,坐在傅宇森對面吃了起來。
很快,傅宇森就吃完了,只見他抽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看著茍順說道:“唉,要我看啊,你也就別裝了,雖然你對他們表現得冷冷清清,可是我從你的眼神看得出來,你對他們還是有感情的,尤其是你看那個安然的時候,眼睛里寫滿了關切,既然這樣,那就大大方方的接受好了,何必搞得這么尷尬。”
“這是我的事,跟你沒關系。”茍順冷冷的說道。
“行吧,不管就不管,那我先去睡覺了,你一會兒記得把碗洗了。”傅宇森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打算往樓上走去。
“你今天要在這里睡覺嗎?”茍順問道。
“這里是我家,難道我不能在這里睡覺嗎?”
“可是,你不是平時都不在這里住嗎?”
“你也說了,那是平時,平時我這個點兒,我還有好多項目呢,現在我受傷了,啥也干不成了,不在這里能去哪里。”傅宇森說著,也不理會茍順,一瘸一拐得往樓上走去。
茍順覺得傅宇森住在這里,有些別扭,可人家說的沒錯,這里是他家,他有權住在這里。
“對了,打擂的事暫時緩一緩,這段時間先好好休息吧。”傅宇森忽然回過頭來說道。
“為什么?難道蟒哥還敢來找麻煩嗎?”茍順不解的問道。
傅宇森聽罷,嘆了口氣,說道:“唉,你以為黑鯊就那一個金主嗎?他的金主多了去了,而且蟒哥在上京,也不過是算個排不上號的小角色,上京這么大的城市,水深的很,總之還是要小心為妙。”
傅宇森說完,也不等茍順回答,直接上樓去了。
第二天,茍順一大早醒來后,發現傅宇森已經坐在了沙發上,悠閑的玩著手機。
茍順沒有理會他,而是拿出了李天來的藥,準備把藥換一下。
就在這時,只見大門響了一下后,直接彈開了。
安然站在門口兒,手里還提著兩袋子東西。
“你怎么又來了?”茍順好奇的問道。
“你倆都受傷了,做什么都不方便,我當然要來照顧你們了,我還以為你們還沒起來呢,沒想到你們起的還挺早。”安然一邊笑著說道,一邊走了進來。
“可是,今天不是周一嗎?你不用上課?”茍順不解得問道。
“哎呀,其實呢大學的課,也沒有什么好學的,多看看書也可以。”安然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怎么能行?你快回去上課吧。”茍順說著,起身想要讓安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