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安然退了一步,笑著說道:“我已經讓溪溪去好好聽課,做好筆記了,她過后會講給我聽的,真的不會耽誤的。”
“可是,我們這里沒什么你能幫上的。”茍順辯解道。
安然聽罷,看到茍順手里拿的繃帶,笑著說道:“呶,你的胳膊受傷了,你怎么能夠自己換藥呢?這不就需要我幫忙了嗎?”
“不用,傅宇森的胳膊沒受傷,他可以幫我換。”茍順想了想說道。
不等安然回答,只見傅宇森說道:“等等,我可沒說過幫你換藥啊,我長這么大,都是別人伺候我,我還沒有伺候過別人,當然,你也不例外,不要幻想著我能幫你換藥。”
茍順聽罷,轉頭怒視了茍順一眼。
安然見狀,把提著的袋子放到地上,一把拿過茍順手里得繃帶,笑著說道:“好了好了,你快坐到沙發上吧,我幫你換藥。”
茍順聽罷,站到原地沒動。
安然只好伸手把茍順往沙發上推。
當安然的手碰到茍順的時候,茍順仿佛被電到了一樣,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接著往后退了一步,說到:“我自己坐,我自己坐。”
茍順乖乖的坐到了沙發上,安然小心翼翼的拿著剪刀把紗布剪開了一個缺口,然后一層一層的剝開。
“啊,怎么傷的這么嚴重,就這還逞能說不用別人照顧,我看要是你這條手臂廢了怎么辦。”安然看到茍順胳膊上深深的傷口后。皺著眉頭說道,顯得十分得關心和心疼。
茍順沒有說話,它看著安然小心翼翼的給傷口消毒,然后又涂上藥,情不自禁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是不是我把你弄疼了,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再小心一點兒。”蹲著的安然連忙道歉。
“不是,一點兒也不疼,你快點兒弄好了。”其實,茍順也不知道那一聲嘆息到底代表著什么,不知道是欣慰還是難過。
涂好藥后,安然又用新紗布將茍順的傷口包扎好,笑著說道:“嗯,好了,你今天乖乖的不要亂動,我明天再給你換。”
“什么?你明天還要來嗎?”茍順的頭忽然有些大,其實,他內心深處是渴望見到安然的,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一定要跟安然保持距離。
只見安然笑著說道:“什么明天還要來啊,是我今天不走了,我已經跟學校請了一個星期的假。會在這里專門照顧你……你們的。”
“一個星期?你要待在這里一個星期嗎?”茍順難以置信的問道。
只見安然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是啊,我昨天都很傅宇森說好了,他已經答應我了。”
茍順聽罷,把目光轉向傅宇森,只見傅宇森攤了攤手,說道:“沒辦法,實在是安然同學盛情難卻,我也不忍心拒絕嘛。”
“好了你們先說著,我去給你們做飯去,昨天去廚房,見你們也沒什么菜了,今天特地起了個早,去菜市場買了菜,還都是新鮮的。”安然說著,提上兩個袋子。打算往廚房走去。
“喂,等等。”傅宇森忽然叫住了安然。
“怎么了?”安然回頭問道。
“你光給他換藥了,我這邊挨了兩刀呢,藥也沒換。”
“你是腿上挨了刀,胳膊不是好好的嘛,你不會自己換啊。”安然說著,也不再理會他,徑直走到了廚房。
“靠,這也太那啥了吧,好歹別人也要叫我一聲傅少的。”傅宇森有些不爽的抱怨道。
茍順并沒有安慰傅宇森,而是看著他,嚴肅的說道:“傅宇森,你究竟想干什么。”
傅宇森聽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能干什么啊,俗話說君子有成人之美嘛,我還不是為了你倆好,你看看,嘖嘖,多會過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