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傅宇森看著茍順,笑著說道:“你剛才不是說不會幫我做任何事了嗎?”
茍順聽罷,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沒想到打臉打的這么快。
傅宇森見狀,又說道:“你想買雷霆威龍艦,并不是自己要,你是買給甄純?”
“對。”
“你不想讓甄純輸。”
“對。”
傅宇森聽罷,冷笑了兩聲,看了茍順一眼說道:“你想讓我幫甄純打敗我自己?你是不是當我是傻子?”
“那就當我沒說,走吧。”茍順嘆了口氣說道,也沒有抱什么希望。
然而傅宇森并沒有啟動車子,而是依舊看著茍順說道:“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要求我。”
只見茍順猶豫了片刻,說道:“傅宇森,我求你了,幫幫我。”
“哈哈,想不到剛才還那么有骨氣,現在就求我了,真是世事難料啊,好吧,我答應你了。”傅宇森顯得一臉得意。
見傅宇森答應了,茍順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知道傅宇森不是什么好人,可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傅宇森似乎看出了茍順的擔心,笑著說道:“你放心,我不喜歡算計別人,有什么話,我會跟你說在前頭,我之所以答應幫你,是怕到時候的比賽沒有懸念,不夠刺激,即便是幫了你,我也不一定就會輸,不是嗎?”
茍順聽罷,沒有說話,但是他清楚,有了最好的車,甄純贏的幾率就會更大。
見茍順不說話,傅宇森又接著說道:“八千萬的確不是個小數字,我可以幫你,但是不能保證你的安全。”
“什么意思?”茍順不解的問道。
“我可以幫你想辦法弄八千萬,可是這有可能會讓你丟了你的小命,你怕不怕?”
“想辦法?不是打黑拳嗎?”茍順有些不解得問道。
“沒錯,是打黑拳,可是即便是地獄級別,打贏一場也只有一百萬,八千萬只需要你贏八十場,地獄級別的比賽一周只有一次,那么八十場差不多就需要兩年,再加上這種車的購置手續極其麻煩,我怕等它到了的時候,我們的比賽都已經結束了。”
茍順聽罷,知道傅宇森說的也是事實,于是便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只見傅宇森想了想,說道:“打黑拳還是要打的,不過你現在在黑拳圈里的名聲大噪,就算我買你贏再分給你點兒,那也不劃算,所以,你只能輸不能贏,輸了,倒還有的搞。”
“輸?你是想讓我打假拳?”茍順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買你輸,然后你故意輸了,咱倆合作搞一波大事。”
“可是打假拳不是最忌諱的事情嗎?”茍順還是有些不解。
“所以我剛才說你有性命危險啊。”
“可是,如果是打假拳,結果會作數嗎?”
“這個你不用管,我可以私開一個盤口,這樣就算數了,怎么樣?敢不敢?”傅宇森看著茍順說道。
只見茍順思考了幾秒鐘,點了點頭,說道:“敢。”
“好,那這么說來你也就是不走了,我現在送你回去。”傅宇森說著,又啟動了面包車。
“你要把我送到哪里?”茍順問道。
“當然是學校了,我覺得學校還是挺安全的,要比別墅和其他地方安全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