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克桑,就是你說的夢里哪個外國老頭兒?”傅宇森好奇的問道。
“沒錯,就是他,只有找到他才能實現記憶的傳輸,他是這個計劃中,最重要的一環。”茍順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想了想又問道:“這個維克桑教授是哪個國家的呢?”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會是在開玩笑吧?趙鵬飛起碼還有個范圍,這個維克桑連個范圍都不給,這連大海撈針都算不上了,你倒是說說怎么找吧?”傅宇森一臉無奈的說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在夢里,他說的是列顛語,我想著應該是個突破口吧?”
“大哥,拜托,列顛語是這個世界的第一通用語言,起碼有一半兒以上的國家和地區在使用,來,你說說這個突破口怎么突破?”傅宇森不以為然的說道。
茍順聽罷,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只見傅宇森想了想,又說道:“這樣吧,既然你夢里見過維克桑,你就把他的圖像畫出來,我們根據他的圖像找,多算也算點兒辦法啊,總比毫無線索要強那么一丟丟吧。”
茍順聽罷,一臉為難的說道:“可是我不會畫畫啊,要是見了他的照片我能認出來。”
“靠,要是見了照片還用你畫嗎?”傅宇森沒好氣的在茶幾上踹了一腳。
就在這時,只見桃溪幫甄純收拾完后走了過來,看到一籌莫展的茍順,問道:“哥,怎么了?看你這眉頭皺的都可以夾死一只蒼蠅了。”
只見茍順嘆了口氣說道:“就是想不通要怎樣才能找到維克桑教授。”
“維克桑教授?這個我知道啊。”桃溪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倒是把茍順和傅宇森都驚住了。
“什么?你又知道?”傅宇森顯然還是不信。
只見桃溪斜了傅宇森一眼,說道:“怎么?上次打臉打的還不夠疼嗎?”
“行了吧,上次只不過是讓你瞎貓碰上死耗子了,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傅宇森不屑的說道。
桃溪聽罷,怒視著傅宇森說道:“喂,傅宇森你不要以為全世界就你能,我要是能找到維克桑你說怎么辦?”
“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傅宇森完全不相信桃溪能找到,因為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除了一個名字,簡直是沒有一絲絲線索,這么輕描淡寫的說能找見,除非她是神。
只見桃溪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好,這可是你說的,如果我能找見,你以后就叫我姑奶奶,對我畢恭畢敬。”
“靠,你他媽是不是活膩了?”顯然傅宇森對桃溪的要求并不滿意。
倒是桃溪并不害怕,依舊笑著說道:“怎么了?玩不起?玩不起就不要狗眼看人低。”
“誰他媽玩不起,我答應你,可要是你找不到怎么辦?”顯然傅宇森被桃溪激到了。
只見桃溪想了想,說道:“大不了我叫你姑奶奶,哦,不行,你是公的,我得叫你姑爺爺才行。”
“行,那你說吧,你要是說不出來,我叫你吃不完兜著走。”傅宇森生氣的說道。
“其實啊,在你們去找趙鵬飛的時候,我無聊就在網上搜了一下這個維克桑教授,你猜怎么著?真是不搜不知道,一搜嚇一跳,網頁彈出來的第一條就是個爆炸性的新聞,有個叫維克桑的獲得了今年的諾希爾物理學獎,而他的研究課題就是黑洞的時間刻度和穿越可能性。”桃溪一邊說著,一邊點著手機,點了幾下后,把手機遞到了茍順的面前。
傅宇森滿臉好奇的把頭湊了過去。
桃溪見狀,把手機挪到一邊,笑著說道:“想看啊,先叫姑奶奶,叫了姑奶奶就讓你看。”
傅宇森聽罷,一臉憤怒的看著桃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