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想打人啊?是不是輸不起?要不要讓甄純過來評評理?”桃溪豪不畏懼的說道。
“誰知道你找的是不是呢?要是你隨便找一個充數怎么辦?”傅宇森還是不相信。
只見茍順點了點頭說道:“沒錯,就是他,剛才我掃了一眼桃溪手機上的照片,錯不了。”
桃溪聽罷,一臉得意的看著傅宇森說道:“傳說啊從前有一只鴨子不聽話,后來就被他的主人給煮了,你猜怎么著?那只鴨子都被煮熟了,可是它的嘴還是硬的,如果你想學那只鴨子的話,嘎嘎叫兩聲,這事兒也就算了。”
“我傅宇森不是輸不起的人,叫就叫,姑奶奶,行了吧?”傅宇森無奈的說道。
只見桃溪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嗯,不錯,再叫一個。”
“喂,死丫頭,你不要得寸進尺。”
“咱們說好的,以后都得這么叫,你是不是想反悔?”
一旁的茍順見狀,笑著說道:“桃溪,好了,不要鬧了,先說正事吧,新聞里有沒有說維克桑是哪國人?”
只見一邊看著手機一邊說道:“說了,還挺詳細的,星苕國尼斯薩比州麻藤理工大學天體物理學教授。”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桃溪,這次真的是多虧了你,我們才知道了維克桑的下落,這樣一來就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哥,下一步你打算怎么辦?”桃溪好奇的問道。
不等茍順回答,只見傅宇森搶先說道:“這個好辦,現在關德柱是南山監獄的監獄長,他有把柄在我們手里,讓我去把小孩兒借出來,讓他把維克桑的研究成果黑過來不就行了嗎?”
茍順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天體物理學是極其復雜的學科,就算我們把他的研究成果黑過來,估計也沒人能夠看懂,我們只不過是多了一堆沒用的文件而已。”
“就是,你以為是做飯呢?有了做飯步驟誰也能做?真是異想天開,就那些公式恐怕你都不認識。”桃溪在一旁附和道。
傅宇森下意識的斜了桃溪一眼,不過她說的也有道理,于是便問道:“那你打算怎么辦?”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夢里那個機器是維克桑在島上制造的,我想現實中也只有他能制造,所以,還是要把維克桑弄到島上。”
傅宇森聽罷,無奈的笑了笑說道:“你他媽不是在做夢吧,我上了你的賊船就不說了,人家堂堂一個世界頂級學府的教授,還是諾希爾獎的獲得者,憑什么要聽你的話,放著安穩的日子不過,去一個鳥不拉屎的荒島上呢?”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看來只有把他擄過來了。”
此話一出,立刻把傅宇森和桃溪嚇了一跳,只見傅宇森瞪大了眼睛看著茍順說道:“擄過來?你想搞綁架?還是跨國的?”
“難道你有更好的辦法嗎?”茍順看著傅宇森說道。
“瘋了,瘋了,你他媽是瘋了?你知不知道綁架意味著什么?還是跨國的,你他媽是長了多少個腦袋夠槍斃啊。”傅宇森說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覺得已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
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茍順從桌上拿起一支煙,點著后抽了起來。
大概過了十分鐘,甄純收拾完后走到了客廳,一看氛圍有些不對,便問道:“這是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嘰嘰喳喳的嗎?”
只見傅宇森有些激動的說道:“你還是問問你的好兄弟吧,他他媽簡直就是瘋了,人家要去星苕國綁架人家的大學教授。”
“綁架大學教授?這是怎么回事兒啊?”甄純不解的問道。
桃溪見茍順不說話,于是把情況跟甄純說了一遍。
甄純聽罷,想了想說道:“綁就綁嘛,不就是個大學教授嘛,綁過來就完事兒了,這有什么好糾結的,沒事兒,茍順,我支持你。”
“對,綁,我也支持你。”桃溪附和道。
“你也瘋了,你也瘋了,你們都瘋了。”傅宇森指著甄純和桃溪,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