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下就飛走了?飛哪里去了?”詢問的男子一臉不解的問道。
只見被拍的男子指著銀行的樓頂說道:“就是‘嗖’的一下就飛到了這個樓頂,接著又飛到了那個樓頂,然后就不見了啊。”
詢問的男子聽罷,“噗嗤”一聲笑出了聲,待情緒稍微穩定一些后說道:“老哥,你怕是個傻子吧?”
被拍的男子聽罷,顯然有些不高興了,只見他有些生氣的看著詢問的男子說道:“怎么?你不相信我說的?你以為我在騙你?”
“我要是相信你我就成傻子了。”詢問的男子笑著說道。
見被人嘲笑了,被拍的男子又拍了拍旁邊的一位胯著菜籃子的大媽說道:“大姐,你說剛才那個劫匪是不是‘嗖’的一下就飛走了?”
只見大媽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呢,‘嗖’的一下就不見了,差點把我的菜籃子嚇掉了。”
“大姐,你們兩個是演雙簧的吧,哎呀,我的媽呀,還‘嗖’的一下就不見了,真是把我嚇死了。”之前詢問的那人顯然還是不信。
“就是‘嗖’的一下就不見了嘛,你這小伙子怎么不相信人呢。”只見大媽不服氣說著,還用另一只沒挎籃子的手在空中比劃了一下。
詢問的男子強忍著笑意問道:“大姐,你今年多大年紀了?”
“六十八了,怎么了?”大媽不明白男子為什么這樣問。
只見詢問的男子點了點頭,笑著說道:“哦,這我就明白了,你一定是老眼昏花看錯了。”
大媽聽罷,搖了搖頭說道:“我才沒有老眼昏花,我是老花眼,所以對遠處的東西看的比你清楚,那人穿著黑衣服,戴著頭套,還背著一大袋子錢,‘嗖’的一下就飛到了樓頂。”
“大姐,沒想到你這么大年紀了說假話都不帶喘的,這要是讓你的孫子學到可不好。”詢問的男子始終不相信。
大媽似乎也來了脾氣,有些生氣的說道:“小伙子,你父母沒教過你禮貌,沒教過你說話嗎?剛才有很多人都看到了,不信我們再問問別人。”
大媽又拍了拍旁邊一位大叔的肩膀,說道:“喂,你說剛才是不是那個劫匪搶了錢,‘嗖’的一下就飛走了?”
幾個人開始討論起‘嗖’的一下,看樣子之前詢問的男子始終不相信,不過后面的茍順倒是相信了,而且根據大媽的描述,茍順有一種預感,搶劫這家銀行的跟之前那家的,應該是一個人。
一個殘酷的事實擺在了面前,自己被再次截胡了,他究竟是什么人呢?為什么也會這種武功,為什么也要搶劫銀行呢?茍順的心里充滿了疑惑。
茍順沒有再去第三個目標,因為他有種強烈的預感,即便是去了,自己還是會被截胡的。
幾個人還在討論著‘嗖’的問題,茍順轉身離開了,他回到了老城區的廢品收購站,傅宇森的車子依舊停在那里。
茍順走上前去,敲了敲玻璃。
傅宇森見狀,連忙把玻璃搖下來說道:“你他媽可算是回來了,你選的這風水寶地兒可真好,中午太陽一曬,這他媽味兒太上頭了,我都快暈過去了。”
傅宇森正抱怨著,忽然發現有什么不對勁兒,于是朝問道:“誒,錢呢?你怎么空著手回來了。”
茍順聽罷,有些無奈的說道:“沒搶成。”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哈哈,怎么?慫了?還是良心發現了?不過也沒關系,畢竟搶銀行的孩子也不是好孩子嘛,要是實在不敢,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茍順聽罷,嘆了口氣說道:“不是不敢,是被人搶先了。”
“什么?被人搶先了?搶銀行現在這么流行,這么火的嗎?我怎么不知道。”傅宇森難以置信的說道。
“這個我也很奇怪,我們回去再說吧。”茍順說著,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上。
傅宇森開著車子往住所走去,路過一家銀行的時候看見外面圍了好多人,有些納悶兒德問道:“我靠,什么情況?”
“被人搶了。”茍順無奈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