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只見趙程翔往后退了十幾步,最后卯足了勁兒,快速的沖向點球點,腳弓狠狠地撞在了足球上。
只見那顆足球被猛烈的撞擊后,產生了變形,接著帶著一股劃破空氣的聲音,極速的飛向茍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茍順的額頭上。
茍順只覺得自己的眼睛里忽然閃過無數顆金星,接著一黑,便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沒有人敢上前去扶茍順,因為茍順的死活跟他們沒有關系,更因為趙程翔沒有發話。
茍順將這一段兒經歷娓娓道來,幾人聽罷,全部都唏噓不已,他們想不到像茍順這么厲害的人,竟然還有這么被人欺凌的時候,其實他們不知道,這種經歷,在茍順的生命中只不過是九牛一毛,正是經歷了太多太多這樣的事情,茍順才會變得那樣的卑微,那樣的懦弱。
然而現在的茍順已經看淡了這些,可是,他好像也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
“就是這次你昏迷了三天三夜?”趙鵬飛忽然問道。
“嗯。”茍順點了點頭。
“你還記得當時的確切日期嗎?”趙鵬飛又問道。
只見茍順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我醒來的時候在醫院,他們告訴我是六月十五號,因為我沒想到自己會昏迷三天三夜,所以當時的記憶比較深刻。”
趙鵬飛聽罷,又說道:“六月十五號,你昏迷了三天三夜,也就是說你上體育課的時間應該是六月十二號的下午。”
“嗯,應該錯不了。”茍順很肯定的說道。
只見趙鵬飛又看著阿偉說道:“阿偉,你們問維克桑教授,看看能不能發射到1666年的六月十二號。”
阿偉聽罷,跟維克桑交流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說道:“他說沒問題,他現在可以掌握的時間刻度是十年,現在是1675年,正好可以發射到1666年,要是再早就不行了。”
茍順聽罷,點了點頭說道:“不用太早了,那個時候就可以了。”
“那我們現在要開始嗎?”趙鵬飛問道。
幾個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茍順的臉上,只見茍順思考了片刻,然后點了點頭,說道:“開始吧。”
在眾人的注視下,茍順坐到了那把特制的白色大椅子上,細長的機械手臂推著透明的罩子緩緩的落在了茍順的頭上。
“準備好了嗎?我要啟動了。”趙鵬飛朝著茍順說道。
只見茍順忽然拜了拜手,示意把罩子升上去。
趙鵬飛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連忙在電腦上操作了一下,機械手臂又把透明的罩子拉回到了空中。
“發生什么事兒?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趙鵬飛著急的問道。
只見茍順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啊?是不是慫了,害怕了?”一旁的阿偉一臉欠揍的說道。
茍順斜了阿偉一眼,然后說道:“我發現我還有事情沒做完,我想先把這件事情做完。”
“什么事情啊?”桃溪在一旁關心的問道。
然而茍順并沒有回答她,而是看著傅宇森問道:“上京是不是有個叫MUSICBAR的酒吧?”
傅宇森聽罷,點了點頭,不解的說道:“有啊,就在紅瓦街呢,我以前的時候還經常去,里面的質量還不錯,你問這個做什么?難道是想在記憶傳送之前放松一下,給下個世界的記憶里增加一些樂趣嗎?”
不等茍順說話,只見甄純用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傅宇森,生氣的說道:“你還經常去?老娘看你是皮癢癢了,茍順才不是像你這樣猥瑣的人,我想他去那里,應該是不放心一個人。”
傅宇森聽罷,掙脫來甄姬掐著自己的手,更加不解的問道:“他還有什么人放心不下,他認識的人不都在這里嗎?對了,安然不在,可是她也不可能在酒吧啊。”
“不是安然,應該是夏如詩。”甄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