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和水漚可沒有心情理會這個多管閑事的道人,在北原和水漚的圍攻下那只夫諸被水漚的乾坤網給拿下了。
看著地上四肢朝天在網中掙扎、哀鳴的夫諸,水漚哈哈一笑和北原出現在夫諸面前。
“孽畜看你能跑到何處去!”水漚看著夫諸笑著說道,神情異常得意。
北原手中利劍指著網中的夫諸說道:“接下來那你這妖孽的來煉制丹藥我的眼睛定能恢復!”
北原自從在楊府門前窺視楊府里面的狀況而誤窺視到元始天尊,圣人豈是一介螻蟻可以窺視的,所以被圣人自身所帶的神光傷了雙眼,回去后不明真相的二人廢了很多心思也沒有將眼睛治好,也不知他們二人從哪里來的想法聽到這里有四角白鹿出現便想著用夫諸來治療自己眼睛,卻不知這眼睛是不可能治好了。
本來沒有眼睛他還可以用神識視物,那么多手段試過了還不死心,只怪他太過于在意外貌和依賴眼睛,不然單靠神識也比眼睛更容易看清一些東西。
而在空中的道人見水漚二人竟不理會自己,將自己直接無視,還直言要將這夫諸抓去煉制成治療眼睛之物,這話讓道人覺得很是荒謬。
道人曾在首陽山多次聽圣人講道,天尊是三界皆知的精通藥理,自己多次聽道藥理也不差,這夫諸能治眼疾的話他定把人頭奉上。
道人微微皺眉降下云頭來到水漚二人面前,看了一眼在哀鳴,眼眶中還泛著眼淚的夫諸,給了夫諸一個安心的眼神。
“二位道友這夫諸沒有可能治療眼疾的,若是這位道友不介意的話,我略懂一些醫術,可否讓我看看是什么情況?”道人對著北原說道,說的時候看了一眼北原的眼睛,北原的眼睛不同于一般后天失明的人閉著眼睛,北原的眼睛是睜著的,雙眼灰暗一片,甚至有時看起來像是眼眶中的眼珠消失了一般,這讓道人很驚奇。
“你這人真是多管閑事,快些離開,如若不然休怪我們無情!”北原的神識中這人一直盯著自己的眼睛看,頓時惱怒地提劍指著對方說道。
“方才因為想要幫道友治療眼疾才那般失禮,還請道友勿怪!不過道友這眼疾我是束手無策!”道人自說自話道,人家北原也沒讓他治療卻在這里說他自己沒辦法治療。
北原覺得這人分明就是在玩弄自己,自己沒讓他治卻自顧自地說個不停,還說什么夫諸沒辦法治自己的傷,這不是在咒自己嗎?
本就脾氣不好的北原如何能受得了,手中利劍一揮,朝著面前的道人砍去。
水漚見好友出手了,自己也不能在這袖手旁觀,手中也多出一把利劍和北原一左一右朝著道人砍去,其實他也煩眼前這個道人,只是他的性格善于隱忍沒有表現出來。
道人見好端端地這兩人就拿劍要殺自己頓時也惱了,自己一片好心怎么就這樣呢!現在的人都是怎么一回事!
道人自認為好心卻被人惡意相待,面對左右夾擊的利劍,道人手捏法印口中念著法咒,接著嘴中輕吹出一口氣,將二人直接吹到數十米外。
“我一片好意,二位為何如此待我!”道人一副痛心疾首悲痛的說道,可是回應他的是水漚和北原施展出來的一道道雷電。
一道道雷電朝著道人劈去,緊隨其后的是兩把利劍。
道人退后兩步說道:“你們緊緊相逼就別怪我無情了!”
說完道人又是念咒,嘴又是輕輕一吹,這一次是一股白霧從道人的嘴里吐出,白霧朝著水漚二人臉上拂去,水漚和北原二人身子一晃,還未到道人面前便倒地不起,看著猶如已經身死。
“哎!好人難做!我又殺人了!”道人搖了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