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裴元慶抬起了頭,羞愧難當。
他之前一直覺得,曹魏是因為不讓他喝花酒,所以才這么生氣。
現在聽完,這才明白,曹魏是因為看他沒出息,這才生的氣。
“好了,周倉你松開他吧,他喜歡喝花酒就喝去吧,今后也讓他出府去,隨便他怎么喝花酒。”曹魏看似很泄氣的坐在凳子上。
周倉這才剛剛給裴元慶松開繩子。
頓時感覺不太對勁了。
聽曹魏這話是想讓裴元慶走。
這可不行。
也就連忙重新綁好了裴元慶,跑到曹魏面前跪下后,撕心裂肺的喊道:“主公,你不能讓元慶這小子走啊!以他的智商,出了門估計活不過明晚。”
“主公!我真的知道錯了。”裴元慶也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曹魏看人了眼裴元慶,問道:“元慶,你可以留下,不過我們家有家規,你現在弄丟了武器裝備,如果就這樣放了你,今后我難以服眾。”
“主公,我覺得裴元慶私下變賣裝備,應該嚴懲。”周倉講道。
裴元慶為了留下,也是很嚴肅的講道:“主公,我有錯在先,必須嚴懲,不然難以服眾。”
“很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認錯態度。”曹魏站起了身,緩緩逼近裴元慶。
裴元慶咬著牙,雙眼沒有躲避,看著曹魏。
但是心里卻慌得很。
“主公是好人!”
“主公是好人。”
“主公應該不會下手太狠的。”
…裴元慶心里祈禱著。
隨著曹魏越來越逼近。
他也終于繃不住,講道:“主公,屬下真的知道錯了。”
“我知道你知道錯,但是你懂的。”曹魏說著,抬起右手。
裴元慶菊花一緊。
回想起那日薩摩耶被折磨的樣子。
仿佛晴天霹靂。
立馬服軟請求道:“主公,別啊,很痛的啊,真的真的很痛…”
“啊…”裴元慶的慘叫聲響徹整間院子。
薩摩耶和周倉站在遠處根本不敢靠近。
反倒是典韋還沒經歷過。
一臉單純的湊近后,詢問道:“主公,你對元慶做什么了?他怎么叫的這么凄慘?”
“你想試試嗎?”曹魏抬著陰險的右手,扭頭看向了典韋。
“咕…”典韋咽下一口唾沫。
看了眼裴元慶慘不忍睹的褲襠。
退后了半步。
“主公,俺還是算了吧,俺還有事,就先走了。”
說完,典韋轉身就跑。
曹魏回頭看著裴元慶。
裴元慶眼里含著淚,搖著腦袋,好像在說:“主公不要啊,不要啊…”
曹魏這時候好像也良心發現。
收了手走回到座位上坐下。
周倉連忙小跑過去給裴元慶松綁。
裴元慶下來后,體會到了重新落地的喜悅。
這一刻,他突然感覺踩在地上是多么的自由和踏實。
就連胯下的疼痛,都緩解了不少。
“好了,今天我要帶你們去干件大事,薩摩耶去喊所有馬賊集合,我們要出發去干些見不得人的事。”曹魏站起身說道。
薩摩耶立馬去喊人。
曹魏領著周倉還有走路非常別扭的裴元慶朝著外面走去。
典韋這時候還在門外。
眼見曹魏出來,很興奮的問道:“主公,你這是要去哪?能帶上俺不?”
“你真想去?”曹魏笑嘻嘻的。
典韋憨厚的點著頭。
這些天他一直都在城里。
雖然過的很安逸。
但是對他這樣的莽夫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那好,等會我們一起出發,還有記得讓你徒弟帶好建設運輸車要的材料。”曹魏說道。
典韋立馬看向那位玩家。
交代了幾句后,玩家站在原地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