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人站了出來,他臉上的恐懼已經不見,只是信心慢慢的道:“我可以。”
楊逸看向了其他人,道:“看來沒人想繼續站出來了,很遺憾,你們做了錯誤的選擇,你們兩個,一人一端拉住這跟繩子,動作快一點就可以切斷你們前任老板的脖子,現在過來。”
那些保鏢有人臉上顯得很懊惱,有人顯得很害怕,他們看著兩個同伴走向了穆古爾的時候,穆古爾大聲道:“你不能這么做!你們不能這樣!”
一個保鏢臉上顯得很猙獰,他伸手去接楊逸拉著的線頭,但就在這時,楊逸卻是突然道:“別開槍。”
安東猛然一個肘擊,打碎了楊逸旁邊那個保鏢的喉結,然后他再起一腳,緊接著左拳自下而上狠狠的一記勾拳,打碎了另一個人的喉頭。
楊逸松開了細絲,而且他也沒有猛拉一端,卻是用手拍了拍穆古爾的肩膀,微笑道:“看,我幫你揪出了兩個想干掉你的手下呢。”
穆古爾看著兩個緊抓著喉嚨,在地上胡亂翻滾說不出話又喘不上氣的手下,就好像是他無法呼吸一樣,于是穆古爾狠狠的喘了兩口大氣。
楊逸吁了口氣,然后他對著安東道:“打電話讓杰特羅過來,我想他該和自己的分銷商好好談一談了。”
穆古爾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就在剛才,他還認為自己死定了,但是現在他又開始不確定了。
換個場合,穆古爾可以比楊逸跟輕松的下令干掉某個人,就算槍殺幾百人他也不會在乎,但是當一條細微卻冰涼的絲線在自己的脖子上逐漸纏緊,讓他喘不過氣,并且開始刺痛皮膚時,那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感讓他再也不想再來一次了。
想一想都不敢。
“不能讓叛徒死的太快,讓他多感受一會兒痛苦的滋味。”
看了看在地上扭動的兩個保鏢,楊逸笑著對穆古爾道:“坐下,別緊張,現在我們是合作伙伴了,伙計,放松一些。”
安東收起了槍,楊逸拍了拍穆古爾的肩膀,然后他微笑著坐在了沙發上,隨即一臉淡然的道:“哪國人?”
“伊拉克人,我是伊拉克人。”
“我聽說你和美國人有關系?”
“是的,是的,我在第二次中東戰爭的時候就開始為CIA效力了,我是CIA的線人,他們答應我戰后讓我移民去美國的,可他們后來說我有恐怖主義傾向就不讓我去了,我的兄弟們不少,我為推翻薩達姆做了不少事,后來,CIA答應給我一個好工作,然后我就開始替巴博薩出貨,主要是美國人想給誰,我就把軍火賣給誰,但也就是這一層關系而已,真的,只是這樣。”
“哦,這樣啊,那么你有孩子嗎?”
“有的!有的!我有兩個妻子,五個孩子,一個妻子帶著四個孩子在英國,還有一個妻子帶著一個孩子在巴格達,不過我不介意讓他們換個地方生活的,伊拉克太危險了,您覺得他們去哪兒合適呢?”
楊逸哈哈一笑,道:“在哪兒都無所謂,因為對我們來說哪兒都一樣,好了,關于尼古拉斯和巴博薩你有什么想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