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諾笑著道:“你這等候的時間可夠長的啊,不過你來了就好,那么你在哪里。”
“機場。”
“好的,只有你們三個人嗎?”
“是的。”
“到上次見我的地方來,會有人接你的。”
掛斷了電話,楊逸對著二人點了下頭,道:“走吧,在等我們。”
楊逸以為灰衣人已經棄用了他上次見到布魯諾的地方呢,但是想想,作為灰衣人的總部所在,就算棄用也應該會留下很多線索,所以灰衣人反而可能會繼續使用這些地方,只不過是把一些不重要的人安置在哪兒,這樣的話,就算清潔工想查也不太好查。
而到上次和布魯諾見面的地方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安東他們已經盯住了哪兒。
不過這種事誰說得準呢,搞不好半路上就出現什么變故的。
果然,楊逸的懷疑很快就變成了現實,他剛剛走出機場,一個穿著西服帶著手套,一副司機打扮的人就迎上前來,然后直接道:“是海神先生嗎?請上車吧,這邊請。”
搞突然襲擊,搞半路轉向這種操作是最基本的,所以楊逸也沒有任何猶豫,讓上車就就上唄。
反正在機場也有人盯著他們呢,在這里就被灰衣人接走還是不錯的選擇。
司機和楊逸一起幫忙把蕭苒的輪椅放上了車,灰衣人準備的很周到,因為他們來接人的車就是便于輪椅上下的那種。
當楊逸他們三個在車上坐下之后,那個司機卻是回過了頭,道:“三位的座位扶手都可以打開,里面有一個針劑,請依次在脖子上將針劑注射完畢,請你們理解,謝謝。”
楊逸和張勇對視了一眼,然后他們打開了扶手,里面果然有已經充滿液體,放在消毒盒內的注射器。
楊逸將注射器拿了出來,然后他一臉無奈的道:“必須注射在脖子上嗎?胳膊行不行?扎脖子,總感覺很危險啊……”
“抱歉,先生。”
這針管里估計是麻醉劑之類的東西,基本上沒跑了,這要是注射下去,可就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只能任人宰割了,或者這針管里干脆就是毒藥,注射完了就死也說不定啊。
楊逸呼了口氣,道:“好吧,看來我必須注射,可是你只問了我是不是海神,然后就讓我注射這玩意兒,那我要是注射了未免也太輕率了吧?至少,讓我見到布魯諾先生之后再注射也不遲啊。”
司機還是面不改色的道:“您的擔憂是有道理的,請您稍等。”
司機的話音只是剛落,楊逸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等楊逸接通電話后,布魯諾就用很無奈的語氣道:“司機接上你們了對吧,他還給了你們一個注射器,沒辦法,這是標準程序,所以只好請你們自己注射一下了,放心吧,只會讓你們睡一覺而已。”
楊逸掛斷了電話,他看著司機嘆了口氣,隨后無奈的道:“我怕打針,真的怕……”
說著怕打針,楊逸還是把針頭在自己的脖子上扎了下去,讓司機看著,忍著疼,緩緩的把針打完后,他拔下了針管。
蕭苒冷冷的道:“我來。”
等楊逸看著蕭苒給自己打針的時候,他的眼已經開始迷離了,而不等蕭苒打完麻醉針,他的眼前一黑,隨即腦袋就往后一靠,陷入了昏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