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沒想到,這鄭文冰走了走了又來了。
“我真的只想跟她說最后幾句話,說完之后,她如果要我離開,那我答應她,以后不再纏她了,也可以永遠消失在她眼前。”鄭文冰誠摯地說。
陳靖打算關門不理他。
但宋雨晨在房間里似乎聽到了這話,忽然走了過來,站在陳靖背后,露出個頭來:“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能單獨跟你說嗎?就說幾句話,之前我也想通了,這也算是跟你最后的告別了。”鄭文冰說。
反正無論怎樣,他得把宋雨晨先騙出來。
“要說就直接說吧。”宋雨晨卻不想出去。
“雨晨,我知道我之前的行為可能有些過激,也可能是嚇壞了你。但我現在真的是想通了,就三句話,請你給我一個單獨告別的機會。”鄭文冰十分正色地說。
陳靖將他全身打量了一下,感覺他身上沒帶武器,應該不是來行兇的。便看向了宋雨晨。
宋雨晨猶豫了一下,道:“就3句話嗎?”
“嗯,就3句話,說完我就走。”鄭文冰說。
“那行吧。”她這才答應,從房間里走了出去。
而陳靖當然是不放心的,所以就站在門口看著。
鄭文冰故意走開了幾步,示意宋雨晨過去。
宋雨晨也跟過去了。
他們兩人的距離,跟陳靖也就五六米的樣子。
陳靖倒也不擔心。
這點距離,鄭文冰若是有什么歹意,他分分鐘可以爆沖過去先把鄭文冰弄趴下。
而就在鄭文冰剛才走路之間,他的右手悄悄地將褲子拉下了一點,露出了香腺,然后將衣服輕輕抖了抖,讓香氣在走廊里擴散。
陳靖聞到了,蹙了下眉頭,心說這鄭文冰真騒包,大男人還用什么香水?
疑惑之間,手臂上一動,卻是小環從他衣服領子上探出頭來,她吐了吐鮮紅的信子。
“阿靖哥,他身上好香啊,跟麝香一樣,我聞了之后,會莫名其妙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蛇類,嗅覺是非常發達的。
它的嗅覺不是在鼻子上,而是在信子分岔的那兩條接收器上。
“????”陳靖問她:“你想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就是……就是……”小環有點不好意思,難以啟齒:“就是繁衍的那些事情。”
“繁衍???”陳靖一下子就明白了,動物世界里經常有說,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交……的季節了。
“他身上的香味,有強烈的荷爾蒙激素存在,對女性有強烈的吸引效果。”小環說。
“你是蛇,你又不是人,這你也感覺得到?”
“我化靈了啊,我當然感覺得到啊,而且萬千生靈,雌雄本質都是一樣的,并不是說我是蛇類就不會受影響。只是說我受的影響比較低而已,但是偏偏我們蛇類嗅覺太發達了,這才讓我胡思亂想,我若是不吐信子,那氣味對我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