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刻嚴真平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么孤將軍有什么信息要你告訴本官的?”
“孤將軍托小的告訴嚴大人兩件事。一是:暴風軍團已經在準備攻打寒風關,寒風關為我國天塹,不容有失,為安全起見,因此希望嚴總督為寒風關增派援兵。二是鐵血鎮據說已來到中部,為防止其突然殺回寒風關,希望嚴總督能主動出擊,留住鐵血鎮,不容其回返東部。”
嚴真平眉頭一皺:“又要本官派援兵,又要本官留住鐵血鎮,孤大將軍的要求也未免太高了吧?”
“嚴大人是朝中能臣,想必自有辦法的。”
“哼,一句能臣就想讓本官做那做不到的事嗎?孤將軍太看得起本官,怕不是有心刁難吧?”
“嚴大人言重了,孤大將軍絕無此意。”
“絕無此意?集我驚虹一國之力尚未拿下的鐵血鎮,如今竟要本官集四省之力將其拿下,還要為寒風關輸送援兵,到底是我言重,還是孤大將軍大事化小,太過言輕了呢?”
“但是不管如何,孤大將軍奉命駐守寒風關,有權提調國內諸部兵馬,這一點,總督大人您是知道的。”
“要不要我把中部所有的兵都給他派過去啊?”嚴真平冷笑道。
詭八尺嘿嘿一笑:“那到不必,不過孤大將軍說,援兵自是多多益善,最好是不少于五萬精兵。”
“他胃口不小!”嚴真平氣得拍案而起,渾然沒注意到小家伙眼中的狡黠之色。
不要小看這刻詭八尺對著嚴真平胡說八道,挑撥嚴真平和孤正帆的關系,要知道此刻在書房之內,雖然只有他們兩人,但是書房外,卻有追日等嚴真平的貼身近衛。對于詭八尺的進入,他們肯定是非常謹慎的。
因此,要想刺殺嚴真平,不能急于一時,而是先用言語挑動嚴真平的怒火,使其聲音高亢,如此一來,事關軍機大事,象追日這樣的人自然就不得不再退離書房遠一些,避免內情聽入耳中,予人以偷聽之嫌。不過最重要的是可以消除侍衛顧慮,讓他們相信,此刻在書房里和自家大人說話的,的確是寒風關的信使,否則不會如此就事論事,弄得嚴真平激動不已。普通來刺殺之人,是絕對干不出這樣的事的。
詭八尺年紀雖小,但行事計劃已經學得逐漸周詳起來,這一次他更是處處小心,料敵機先,而下一步,就是如何徹底調離嚴真平的守衛。
正如他先前所預計的那樣,要靠近嚴真平,刺殺嚴真平,都不是很難,真正難的是如何在刺殺得手后從眾敵環伺中離開。
這刻嚴真平正大叫道:“你回去告訴孤正帆,本官新任總督,對各地情況尚未全部掌握,需要時日方可鞏固,調兵一事,還是讓他去請示國主之后再作定奪。至于留住鐵血鎮一事,待其出現后,本官自會全力以對,無須他在寒風關對此地指手畫腳。”
詭八尺立刻回道:“兵家大事,拖延不得,調兵一事也刻不容緩,還請嚴大人立刻執行。有什么不滿,嚴大人可以向國主請奏,但是延誤戰機卻是大罪。”
“你小子懂什么兵家大事?”
“小子是不懂,但是天風帝國已集合暴風軍團,中央軍團和鷹揚軍團三大軍團主力即將對寒風關發起攻擊,中部四省受民災最輕,有城府精兵十萬之眾,各地民兵鄉兵尚有八萬左右,若說連五萬援兵都拿不出來,實在是說不過去。”
“正因為各地民亂頻頻,所以才不能輕易調兵,你當我中部沒有民災嗎?全靠本督在此力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