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阪世錦賽男子100米失利之后,他再度來到盛海站參加大獎賽,男子100米的話很可能再遭遇到他和杰森-蓋比兩人,參加男子200米顯然是為了錯開。
至少在200米項目上輸給葉欽或者杰森-蓋比,對于阿薩法維爾來說,不至于像男子100米一樣那般難以接受。
“我會再和你們較量一場的。然后,大家就應該在08賽季見了。”葉欽默然想著后面的比賽,想著下一年。
……
美國,阿肯色州。
一所監獄門口,嘎吱吱的鐵門聲響起,一個頭發花白的黑人穿著一件素色的寬大t恤,在兩名腆著大肚子的白人獄警的帶領下,走了出來。
“祝你好運,蘭斯。”
“可別再回來了,布勞曼先生。”
兩名獄警笑哈哈地和頭發花白的黑人打著招呼,語氣很輕松,顯然對于這位老黑人極為熟悉。
“當然不會再回來,你們花錢請我去住我也不樂意。”蘭斯-布勞曼微笑著和兩人一一握手,接著指了指監獄大門后方,“酒店的服務可不太好,你們這些服務生不太合格。”
“哈哈哈……滾吧,老伙計!”獄警大聲笑著,作勢抬起腿似乎想要踢對方的屁股。
“嘿嘿,現在我可是出獄了,小心我告你人身傷害。”蘭斯-布勞曼微微側身讓開,指著對方叫道。
“再見,蘭斯!”兩名獄警笑了一陣,接著收斂了笑容,擺了擺手。
“再回,布魯斯,喬,有機會我請你們喝一杯。”
蘭斯-布勞曼微笑著揮揮手,轉過頭深吸了一口氣,兩年多時間的監禁生涯終于過去,監獄的生活雖然談不上多姿多彩,尤其是他一個半百的老黑人在里面,更是沒有什么趣味,但現在,總算可以呼吸到自由的氣息了。
背著一個行李包,蘭斯-布勞曼站在監獄門口微微發了會呆,在入獄之前他是阿克色州大學的短跑教練,經濟上雖然不算多少寬裕,但其實也達到了美國一般中產階級的水準。
但兩年多的時間一晃而過,幸福的家庭已經破滅,妻子和他辦理了離婚手續,子女的監護權都在妻子手里。房子還有其他財產也都在妻子那邊,他現在可以踏出監獄的大門,卻是截然一身。
身后監獄的鐵門已經關上,蘭斯-布勞曼站在門口卻微微發了會呆,一時間想不出自己該去哪里。
甚至,腦海里有一種,還不如在監獄里生活來得舒服的奇特感覺。
“陽光灑肩頭,仿佛自由人。”
蘭斯-布勞曼抬頭遠望了一眼遼闊的天空,低聲囁嚅了一句他曾看過一部電影里的臺詞。
“嗡嗡”
一陣汽車引擎的咆哮聲倏然響起,一輛黑色高檔的雪佛蘭皮卡突然在他面前面前緩緩地停了下來。
“嗯?”蘭斯-布勞曼微微有些驚疑不定地看著停下來的這輛汽車,很快副駕的玻璃窗下拉,里面傳來了一個聲音。
“搭車嗎,伙計!”
“不……”蘭斯-布勞曼本能的想拒絕,突然一下子看清了里面坐著駕駛座上的人,頓時忍不住激動了起來。
“杰森,你怎么來了?怎么是你?該死的,你現在不是應該在歐洲參加黃金聯賽嗎?”蘭斯-布勞曼有些語無倫次地喊道。
“相比起每年都有的比賽,我想充當一會司機的可能會更重要。”杰森-蓋比滿臉笑容地看著站在那里的中年黑人,輕輕拍了拍旁邊副駕駛做的靠背,“現在,布勞曼先生,請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