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女人,我說過,我是男人,男人,懂不?”龍一梗著脖子,臉氣的成了青色。
“阿浪,我總覺得,你上一世應該是個女人。嘖嘖,否則,你怎會弄出這么一個奇怪的符篆呢?
其實,我以為,你要是做個女子的話,還真是俊哩,要是再弄個哪兒的符篆,那就真是太好了唉!嘻嘻,不說了,我得看看去。”
阿木最后朝著龍一胸前努了努嘴,一臉的不懷好意。可他不等龍一搭話,就逃也似的走了。
這一下,房間里只留下龍一一人。他有心跟過去,又怕再出差遲。回頭想一想阿魚奇怪的樣子,龍一就再也坐不住了。
既然如此,那這個好人就做到底吧!
龍一暗自尋思一聲,又一次端坐在案前,開始寫寫畫畫。
……
一日后,小小的房間里擠滿了人。阿魚穿著一身白裙,端莊的坐在窗前。龍一和清池、阿木擠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對著阿魚評頭論足。
“我說,這胳膊是不是太細了些啊?”清池手里拿著一副畫,對著阿魚指指點點。
“這你就不懂了,纖手,纖手,胳膊若是不細,那來的纖呢?我倒覺得這胸有些小了,若是大些,說不定阿良師兄就更喜歡了!嘿嘿!”阿木手里拿著他寶貝似的人偶,對著不遠處紅著臉的阿魚揚了揚。
“要不,我們把阿良師兄找來如何?”
龍一直起腰,放下手中狼嚎。昨日一天一夜,全都是這么寫寫畫畫,任憑這個事情如何有趣,他畫的都要吐了。正好趁著眼前的功夫,偷下懶。
“嗯!我看行?師兄,要不你去找下阿良師兄啊!”
“我才不去,要去你去,阿良師兄那張死人臉,那有我們阿魚好看呢?”
“阿木師兄,這樣不好吧?要是讓阿良知道我全身都是畫的,那他還不宰了我?”
阿魚漲紅著臉,可說出的話卻是中氣十足。不足不由人啊,只是一天功夫,這才入門的小師弟就給她無盡的驚喜。
一想到阿良師兄昨日看自己的眼神,阿魚就怔了,自顧自的偷笑。
……
又過了一日,龍一的房間里多了一人,那人白衣白裙,正端坐在龍一面前的竹椅上,看著龍一作畫。
阿魚依舊站在窗前,可這會兒卻是愁云滿臉,額頭冒著汗珠,一動也不敢動。
至于余下兩人,正是清池和阿木。不過這會兒,他們只能靜靜的站在角落里,偷偷的用眼神交流。
龍一手持狼嚎筆,看眼一阿魚,然后再白色的宣紙上畫上一筆,身上衣衫已經濕透,屁股下的矮幾如同插滿了釘子。
“嗯!這彎眉畫的不錯。不過,這顏色是不是濃了些。”
龍一哀嘆一聲,把幾乎完工的一幅畫拉下桌,又拿起一張白凈的宣紙,攤在桌上。
“主上,要不我重新畫吧?”
“嗯,還是阿浪能坐的住,你看看你們幾個,一個個都是猴子屁股,都給我好好看看,這畫骨啊,重要的不是畫骨,而是要畫出骨子里的那一絲神韻,懂了么?”
幾人如同小雞吃米般點了點頭,也不知是懂了,還是沒懂。
……
昨日里,不知主上從哪里聽到了消息,今個一大早就親自傳授龍一畫骨術。除了阿良師兄一大早被打發出了原本,原本歡天喜地的弟子們全都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