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森……”冬獅郎簡直不敢想信自己的眼睛。
“藍染隊長的仇人。”雛森最后的一句話終于說了出來,但是卻出乎冬獅郎的預料。
雛森相信了藍染信里的話,以為冬獅郎就是殺害藍染的兇手,而市丸銀則在一邊笑瞇瞇的看著。
“他是這么寫的嗎?藍染的信上……”冬獅郎簡直要崩潰了,屎盆子還能這么扣的?
“沒錯。他后面還寫著。今晚晚上我會把她叫到東大圣壁前,不管怎樣,我都必須阻止他。若他仍一意孤行,我已有了抱死與之一戰的覺悟。要是我死了……雛森。請你務必秉承我的遺愿,為我報仇。這是我最后的請求。不是以五番隊隊長的身份,而是以一個人請求你……”此時雛森已然淚流滿面。
“啊!”突然舉起了手中的斬魄刀,就要砍了下去,而冬獅郎此時卻愣在了原地。
但是預料中的攻擊并沒有出現,雛森的手臂被一個突然出現的身影給抓住了。
“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雛森被來人用六杖光牢給困住了,用力的掙扎卻無濟于事。
“啪!啪!啪!”做完了這一切,于陽突然鼓起了掌。
“編的得真不錯啊!”于陽一邊鼓著掌,一邊說道。
“別掙扎了。以你現在是掙脫不開的。我說雛森,你可真是個笨蛋,如果這件事真是冬獅郎做的,你覺得這封信你還能看到?”
“三井壽。”市丸銀看到來人,笑瞇瞇的表情收了起來,整個人嚴肅了許多,舍棄詠唱的六杖光牢竟然能限制住副隊長級別的死神,這已經是很多隊長都辦不到的事情了。
“呦,你也在這啊。”于陽突然轉頭看向了市丸銀,“怎么在這看戲呢。”
“雛森,吉良,怎么說咱們也算同期的學生了,怎么就感覺你們有些單純呢。”
“還有你,冬獅郎,你這也不行啊。好歹藍染的信也算是證物,你就算不上交,也得看看吧。就算是為了**,你也不能這樣啊。”聽到于陽的話,冬獅郎想反駁。
“哎,你別不服氣,怎么,你的始解還是我教的,現在說你兩句都不行了,別看你是隊長……”
此時的一護則是在秘密基地學習著卍解。
“這里跟之前的那個地方好像啊。就是浦原商店的地下練功房。”一護看著四周的環境,好奇的問到。
“當然啦,那個地方就是參照這里修建的。”此時夜一變成了貓的形象。
“這樣啊?”
“嗯,這里原來是我和喜助小時候為了要個秘密游樂場而在這里偷偷挖的。”夜一的語氣里充滿了回憶
“偷偷挖,能挖出這么大的不像樣的地方?”一護有些不敢相信。
“喜助那家伙從小就特別喜歡偷偷摸摸的干壞事。都是陳年往事了。我們小時候每天都來這里玩的,他隸屬十三隊,而我加入了隱秘機動。我們總來這里比試。”
“等等,夜一小姐!十三隊?他真的是死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