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上。
羅錚回想著昨天那一個不間斷的拜年場景,有些唏噓的搖頭道:“羅某怎么也沒想到,過了年,如同功力大損了一樣。”
果然,本公子適合動,而不適合靜,明明經常久坐在轎子之中的,為什么昨天只是坐了一上午,就感覺整個屁股都不是他自己的呢?
很神奇。
東方白聽得這話直接剮了羅錚一眼。
他還有臉說了。
被羅錚從黑木崖直接拉著回來,還沒有名分的東方白也不輕松,以正妻的身份坐在內莊之中接受著莊園中下人、侍女的新年道喜。
她是喜歡繡花沒錯。
但她一般繡的是血花,而不是紅花……
羅錚想到一件事情,直接朝著東方白說道:“過年之前,華山的岳掌門來信,說是婚期已經定了,就在二月份,等元宵節后,我們就要動身啟程了。”
東方白有些驚訝:“這么快?”
“這還快?”
羅錚搖頭:“且不說令狐沖與那岳靈珊自幼便是青梅竹馬,岳不群之前是因為令狐沖這小子心中無有華山大業為己任的覺悟所以遲遲沒有同意,倒是那寧女俠對令狐沖甚是滿意,如今我有以丐幫絕學《降龍十八掌》作為令狐沖那小子的聘禮,坦白來說,這岳大掌門并沒有選擇在新年佳節的這一月來舉行,已經是出乎某的意料了。”
岳不群心心念念讓華山派在自己的手上發揚光大,此人已經算的上是舍己為派的典范了。
岳兄……
是個好人來著。
羅錚對岳不群的評價一如既往的高。
而且……
羅錚看向東方白微笑道:“岳不群心中只有將華山派發揚光大這一個念頭,在這五岳劍派之中,若說誰最可能與神教化干戈為玉帛的話,那么肯定就是華山派無疑了。”
“衡山不算嗎?”
“莫大?呵呵,小白,你過幾年且在去看,看看這衡山派會不會逐漸消失在這江湖的視線之中。”
“……那泰山、恒山呢?”
“絕無可能。”
羅錚頗為肯定的搖頭道:“泰山天門道長的師兄與師弟便是死在任我行的手上的,那恒山派亦是如此,不過,天門道長還是有些機會,但那恒山絕無。”
一句話。
男人更多是理性在支配他。
而女人?
一向都是用感性來思考的,而且用感性來思考的還是一個斷情絕欲的老尼姑,想著讓她來和另外一個女人握手言和,呵呵,想多別想。
至于那嵩山派?
更加是無有可能了,還是那句話,左冷禪想要做將五岳并派,唯一的辦法就是行駛他的盟主令,但當年五岳聯盟之時就曾說過,左冷禪雖未盟主,但對各自的門派內務之時無權干涉,也只有在外敵來襲之間,方可以以盟主身份無視這一條調動其余四派。
是以……
左冷禪為了他的霸業,估計心里巴不得日月神教自黑木崖下來攻打五岳劍派呢。
只可惜啊。
自從東方白當家之后,就甚少管理教中事務,基本上從東方白上位之后,黑木崖的勢力就停止了擴張了。
就在這時。
一只雪白的飛鴿撲騰到了東方白的面前。
傳書取下。
一句話。
圣姑任盈盈于除夕之日離開黑木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