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還是高估了自己,更是低估了張良。
倘若換做歷史維度,劉邦絕對能打十個張良,但在秦時明月,還算了吧,根本在張良手中走不過一個回合就被放到在地,心中的惱火可想而知。
或許是徹底明白自己并非對手,劉邦瞬息就收起惱怒,臉上也變得嬉皮笑臉起來,很快就發現真正出手將他如此變化的根本是劉浩也。
此時的劉浩,在外人看來千人千面,根本就是根據此人心中所想打扮,比如農人看來,劉浩一身農裝,手臂卷起,腳上草鞋更顯破***如商人看到劉浩,分明是同類也。
但這些在張良和劉邦二人面前卻又不同,已然拋棄了這份隱藏,一聲太極道袍盡顯華貴,仿若云彩編織,也根本不敢產生絲毫不敬之念。
“劉季,日后你便和張良一起,隨貧道行走天地!”
“謹遵法旨!”
修看劉邦放蕩不羈,可若論看人眼色,整個大秦之中,或許唯有趙高才能蓋過他一頭,發覺了自己無力抵擋,他的轉變也最為快速,臉上連一點不甘的心思也沒有產生,這一點卻是比張良要好得多了。
當然,這也有著如今的劉邦還沒有那么多野心的緣故。
劉浩可不管這些,收了二人,依舊自顧自的觀察大秦百姓,時常停下腳步,任何一個職業也沒有放過,到了傍晚,他才發覺大秦的商業當真是被打壓的厲害。
這才想起大秦似乎因為呂不韋的緣故,而導致了嬴政對商人產生了諸多顧忌,似乎唯恐在出現一個‘奇貨可居’之流。
可他哪里知道,整個炎黃歷史之中,唯有一個呂不韋而已!
“矯枉過正,莫不如是也!”
又是一聲感嘆,但這話落到劉邦和張良二人耳中,卻又是另一番計較。
他們知道劉浩一路觀察勢必有著諸多想法,可到頭來依舊不知道劉浩口中的‘矯枉過正’到底指的是什么。
“你二人也跟了貧道行走一路,今日所見所想,今日夜間盡可書寫下來,明日交給貧道觀看!”
換做他人,劉浩才會多管,但劉邦和張良二人卻必須給予更多重視,他可不想一路行走到最后這兩個家伙依舊懵懵懂懂。
交代下去,劉浩自然也不會小氣,隨手一人一個儲物戒指,直接讓二人傻了眼,還有如此限價寶貝,當真是賺大了。
緊接著其內紙筆又讓他們大吃一驚,心臟更是跳動得厲害。
特別是張良,他本就是修道之人,此時的他感覺自己以往一切行為似乎是那么的可笑,什么刺殺秦始皇,斗不過是過家家耳,有什么能比得上修仙得道來得重要,這可是真正的仙人,未來是不是自己也能修仙得道了?
長生不老可就在眼前,可不能讓眼前的仙人失望才是。
布置了作業,劉浩卻不指望劉邦和張良能夠有多少感悟。
他們所處的階層絕對了他們的視野。
這一點或許劉邦要比張良好上許多,但也有限,就好似大富之家,從來不可能真正懂得民間疾苦,想要真正看透大秦百姓苦難的根本,沒有幾年功夫根本不可能做到,這還是必須和劉浩一路眾觀的狀況下。
也是因此,第二日當劉浩和張良二人忐忑上交作業之時,連及格的分數都沒有得到,但劉浩也沒有多言,只讓他們繼續跟隨自己觀察。
換做他人,或許還會以為是劉浩在壓榨他們,可無論是劉邦還是張良都沒有這種想法,反而認為這絕對是劉浩在對他們的考驗,關系到他們未來能夠得到劉浩認可的真正測試也,日日如此,日日不絕其心,反倒越發堅韌起來。
這些都被劉浩看在眼中,內心也贊嘆不已,能夠流傳千古的,當真沒有一個的僥幸之輩。
在沛縣觀察了半月之久,劉浩這才帶者他們離去,到最后,二人的見解在劉浩看來依舊不合格,但多少也有了一絲進步。
他也知道這并非他們視線打開更多,而是這半個月來,他們二人從原本的公子哥一下降低到‘童兒’階段,三人的吃喝都必須他們親自動手,多少體驗到了底層的艱難。
這個過程當中,劉浩也看到了劉邦和張良的不同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