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為何西方世界,將‘恐懼’視為‘大魔王’的緣故;
翻開西方文明最大的‘七宗罪’,你就會發現大部分都和情緒有關,是情感極致的一種,徹底將欲望激發的緣由。
陡然間,他發現或許自己也小覷了這些西方文明,能夠被稱之為‘終極罪’者,怎么說也要對這道法則有著諸多了解才行吧?
換言之,是不是代表著這‘七宗罪’的掌控者都有著‘準圣’之能?
沒有真正見到,終歸只能是自己判斷,這也讓劉浩將此記在心中,想著日后倘若踏入這樣的世界,可要好好和他們接觸一下才行。
腳下的世界,劉浩自然不會出手嘗試一下,更明白一旦出手,引起的狀況絕對是恐怖的,可哪怕如此,他也發現自己對這些‘紅塵氣息’的了解越老越深,從一開始只有那隱約的‘紅色氣息’,到后來,從這些‘紅色氣息’之中,衍生出了諸多顏色。
這些顏色之內,彷佛都和‘紅色’脫不開關系,就好似將所有的紅色做出了極致的區分,或淡或濃,沒一絲迥異都代表著一種情緒、情感亦或者是欲望的體現。
有了他們的展示,劉浩可以輕意的將任何一個人的內心看得干干凈凈,無論你如何隱藏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這種‘窺視’感,一度讓劉浩有些沉迷,唯一可惜的就是找不到任何一個人‘顯擺’,有些‘錦衣夜行’的意味。
這一路上,他接觸者也同樣不少,可漸漸的,他發現似乎知道了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
就好似你將對方看的通透了,人家渾然不知,總會覺得對方任何一個動過都是在演戲。
一開始,他還對這個判斷十分堅定,可后來,他發現并非如此。
眾生的情緒、情感又怎么可能這般簡單?
就好似一個逃犯哪怕他內心十分驚慌,對方面色淡定之時突然的笑容,就不是他一種歡喜的表現?
哪怕此時這個逃犯心中的驚慌依舊占據了絕大多數,哪怕他這份歡喜也不過瞬息而逝,也不能說對方就是‘演戲’耳。
情緒、情感的變化又怎么可能有所界定?
外界的刺激,還是內心的改變,何嘗不是緣由?
哪怕這個人明明十萬火急,明明十分緊張,他坐下來和你飲茶之時,表現的那份輕松感,就一定說明對方是在裝模做樣嗎?
也不是,或許人家就是難得的想要借此放松一下呢?
或許這個時候才是對方真正性情的一種展示,反而此前所有的一切更像演戲居多。
說句不客氣的,這一路上,和他接觸的所有人,哪個認得自己?
有必要大費功夫和自己演戲嗎?
他發現或許是因為突然對這些法則有了掌控度,一度讓自己都有些膨脹了,就以為自己看到的就是本質了,內心的驕傲使得自己有些‘目空一切’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