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有聽到這句臺詞了呢,鳴人。”躲在屋頂的東堂海心里有些感慨,抬頭看著天上的明月,心情不免有些低沉,又讓他想起了那件憾事。
“那天晚上,似乎也是這樣的月色。”
第二天,忍者學校教室,畢業考試正式開始。
“聽好了,鳴人,你上次和上上次都沒有通過畢業考試,這一次可是最后的機會了!”
伊魯卡不放心地再次叮囑鳴人,他還是很擔心,因為他也知道鳴人最不擅長的就是分身術。
可是如果考變身術的話,回憶起昨天的情景,他實在不想在水木面前再噴一次鼻血。
“可是伊魯卡老師,分身術是我最不拿手的啊!我來試試看吧!分身之術!”
未—巳—寅,鳴人快速結出手印。
一陣煙霧冒過,一個軟趴趴的鳴人分身出現在他的右側,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及格!”伊魯卡看著鳴人的分身,感覺顱內血壓劇升,氣得大叫起來。
“伊魯卡老師,他的身法和耐力都還挺優秀的,現在這樣也勉強算是會分身之術了,就讓他及格了吧。”
一旁的水木趕忙打圓場說道,聽得鳴人眼前一亮。
伊魯卡斷然拒絕道:“不行,水木老師。
大家最少都能分身出三個人,而鳴人卻只有一個,而且還是這種礙手礙腳的,我不可能讓他及格。”
鳴人的小臉瞬間垮了下來,他知道伊魯卡的脾氣,只好怏怏不樂地離開教室。
考試過后,忍者教室的門口,鳴人班上的其他同學戴著新發下來的護額,興高采烈地和家人團聚在一起,喜笑顏開地交談著。
“我也算是能獨當一面了。”
“干得好,不愧是我的兒子!”咦,富岳你復活了?
“恭喜你畢業了,今天晚上媽媽給你做好吃的。”
這時候,兩個學生的媽媽看到了對面秋千上坐著的垂頭喪氣的鳴人。
“喂,你看那孩子!”
“他就是那個孩子吧,似乎只有他一個人不及格。”
“那是他活該!”
“那種人要是當上忍者就糟了,畢竟那孩子他…”
“喂,接下來的話可不能再說了啊!”
聽到這樣的議論,鳴人更加無精打采起來。
這時,水木出現在鳴人的身邊,跟鳴人打了聲招呼,說有話要對他說。
夕陽下,水木和鳴人并肩坐在一個高臺上,水木對鳴人說:
“鳴人,我看伊魯卡老師絕對不是故意為難你。”
鳴人一肚子委屈:“那他為什么總是針對我?”
“我猜他是想讓鳴人你真正的變強,畢竟你們都是沒有父母的人。”
“但,我真的很想畢業啊!”
“沒辦法了,鳴人,我就告訴你一個特別的大秘密吧!肯定能讓你畢業的,你只要……”
他們身后的角落里,東堂海嘴帶譏誚,眼中寒光一閃,作為鳴人登場的小boss,某人盡職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