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景之笑著看著王承庸,而王承庸也是一臉笑容,兩人便對視足有半分鐘,沒有話語。
一旁的人都有些蒙了。
他們聊的內容大家好像并不太懂,但似乎兩人之間又有著恩怨。
尤其是這對視不語而笑,更是讓人捉摸不透。
過了一會兒,王承庸笑了笑:“得,那后生斗膽了。”
“等等,酒菜沒上,你斗膽什么?”
“哎喲您瞧我這腦子,”王承庸笑著拍了拍額頭,“小子,上菜啊!”
宋子軒趕忙點頭:“可兒,去去去,拿酒,上菜!”
凌可兒趕忙拿來了兩瓶酒,都是茅臺,又端了兩碟涼菜。
李炎則去后廚忙活,炒兩個熱菜。
在這期間,方老爺子穩坐桌前,一語不發,始終微笑地看著王承庸。
而王承庸則半低著頭對著方景之,無不顯著恭敬。
很快,李炎炒了兩道菜擺在桌子上,酒瓶開啟,酒香味立刻傳了出來。
王承庸抱了抱拳:“爺,那晚輩就開始了。”
方景之伸出手示意了一個請,點頭微笑。
“京城有三門,開東門、南門、西門,西門開河道!”
一下子所有人都聽懵了,這是……啥玩意兒?聽起來跟打燈謎似的。
宋子軒也是有些糊涂,旋即看向了方景之。
不過老爺子卻是一臉笑容:“布鋪有三門,賣綠布、黃布、紅布,紅布辦喜事。”
一旁桑天爍道:“我去厲害啊,這是……打油詩啊?還是對聯?”
“天爍!”
宋子軒瞪了他一眼,桑天爍趕忙捂上嘴。
凌可兒低聲道:“就你話多,這輩分,我爺爺在這估計都不說話。”
桑天爍撇了撇嘴,不言語了。
王承庸道:“爺就是爺,工整!”
說完,他端起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方景之伸手指了指杯子,梅子馬上就拿起瓶子又給王承庸倒上了。
方景之道:“迎春飛雪點紅梅!”
王承庸聞言想了想。
“黃昏烈火煉真金!”
方景之一笑:“不錯,工整。”
“呵呵,爺,那您……”
方景之擺了擺手:“還是你喝!”
“嗯?”王承庸一愣,旋即抱拳,“爺您賜教!”
“迎春飛雪點紅梅是什么?”
王承庸笑道:“是芙蓉蝦仁。”
“蝦仁為海貨,你那烈火煉真金也是海貨?”
這話讓王承庸沒了話,他搖頭而笑:“得,是我疏忽了,我喝!”
落下酒杯,他想了想:“翠翠一竹林,酒香泉中來。”
“高高兩鍋爐,醇美門外傳!”
“好……”王承庸笑了笑,不等老爺子開口,自己端杯又喝了下去。
這時候別說周圍的人了,就連宋子軒也蒙圈了,他們說的到底是個啥?
“又喝啊?爺爺,還倒?”
梅子問道。
方景之點頭微笑:“滿上。”
“對,滿上,”王承庸也說道,“呵呵,老爺子,這咣咣三杯酒喝的倒是明白,不過……咱得來點實際的了?”
方景之一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