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書比較隨意,但旭光那邊可能要很久,所以先打發一下時間。
由于書鋪比較大,所以每種類型的都相隔很遠,完全不會打攪到別人。
福寶所處的位置是個角落處,周圍靜悄悄一片,沒有絲毫的聲音,她也能大膽的翻閱起來,甚至還見到了傳說中的某圖。
翻開卻發現不過如此,甚至還看不懂,要不是前頁中那幾個字,她一定會認為這是小孩子的涂鴉。
沒有傳說中那般神奇,比起數道限制后呈現出來的劇還要內斂的多,將夾在書籍里的那個給拿了出去,扔在書架上面。
這玩意兒要是不小心帶出去了,讓別人看到,她可就洗不清了。
然而這時一聲動靜,嚇得福寶恢復成認真看游記的樣子,還將封面對像那個方位,力保讓人一進來就能看到手中的書籍。
這波掩耳盜鈴的樣子,裝的到是挺像的,可惜只是打掃衛生的婦人。
頓時松了一口氣,便不想在這里待。
拿好書籍,準備出去,走近的時候發現那位婦人非常眼熟,不覺得放慢了腳步。
腦子里叮的一下,就想起來了。
這個不就是郭景光她他娘嗎,怎么會來這里,按理說他家中還是很富裕的,都能使喚上奴仆,應該不缺這么點錢才對。
“伯母~。”
鐘氏從架子前右轉,看到藺五,神情非常慌張,嘴里支支吾吾的說道。
“我~,我不是,你認錯人了······。”
看這個樣子,福寶知道她窘迫,本想留點臉面,省得兩人都尷尬,干脆裝作認錯人過去的,可仔細想想,這不正是個好機會。
平時要想打破她的心房,走進去了解,是沒有機會的,有一句叫做拉近彼此關系的最好方式,是擁有同一個秘密。
且不說這句話是否過于片面,但在這個時候,無疑是她能遇上的最好機會。
不去試試反而可惜了,便走上前去,用和善的話語將她安撫下來。
兩人來到一處坐下來,細細地詳談。
“這件事請你不要告訴景光,算是伯母求你了。”
即使她不說,福寶也沒打算說出去,做這種事算不上那個丟臉,她也不是富裕家養出的嬌小姐,以前為了生存,什么臟活兒沒做過。
所以鐘氏此時的心情她能理解,憑雙手賺錢,沒什么高低貴賤之分,也談不上所謂的歧視。
“您放心,我今日什么都沒看到。”
福寶的話給了她一顆定心丸,這才穩定下來。
“我能知道您為什么會在這里干活兒嗎?”
也能出于福寶給她的印象太好,沒生起什么抵觸心理,反而覺得她很直率。
“閑的無聊,來賺點銀子罷了。”
對于這話,福寶不相信,這里的風氣決定了女子可沒有那么高的覺悟,受到的都是些在家相夫教子的準則影響。
說什么獨立,實現自我價值之類的話語在這兒,壓根不可能。
要是沒多大的小姑娘,還有這可能,但一個中老年婦人純屬推辭之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