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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
慕晚酒吧。
燈紅酒綠,笙歌燕舞,呈現出紙醉金迷的氣息,奢靡的夜生活即將開始。
凌星有點尷尬的捏了捏耳垂,怎么報仇跑自家酒店來了,萬一遇到個熟人什么的,那就麻煩了。
李逸司是不愿意帶凌星來這種地方的,但是沒辦法,李修陽就喜歡在這種地方玩,其他地方很難堵得到他。
看到男男女女在舞池中央隨意的扭動身子,她有點嫌棄的皺眉癟嘴,就差沒跳上臺給大家展示一段了。
李逸司摟緊小丫頭,輕車熟路的帶著她往吧臺走去,李修陽正在吧臺搭訕美女。
他們坐在不遠處盯著,調酒師走過來,似乎跟李逸司很熟,直接對著他說:“司少,老樣子?”
李逸司轉眸看了眼身邊的女孩,輕笑著說:“給我一杯惡魔墳場。”
邂逅凌星后,他吊著斷掉的胳膊都要來酒吧,所以調酒師對他印象極深,而且每次都是點同樣的雞尾酒。
那會他都喝長島冰茶,因為《可惜我是水瓶座》有一句歌詞是這樣的:“沒有止痛藥水,拿來長島冰茶換我半晚安睡。”
“那這位女士要喝點什么?”
凌星從來沒有喝過酒,畢竟16歲不到,一直想嘗嘗,就是沒機會。
“我要......”
“給她一杯白開水。”
凌星驀地看向李逸司,眼神要殺人似的。
十秒后,破功,“逸哥哥,我就嘗嘗,就一口。”
她抱著他的胳膊撒嬌,“半口行不行?”
“不行。”
哼——
生氣了。
“聽話,嗯?”
“我已經......18了。”
差點就脫口而出她已經快16歲了,不是小孩子了,轉念謊報了年齡,反正化了妝誰也看不出來。
“大家都是成年人,為什么你可以喝我不可以,我就要喝,服務員,給我一杯一樣的酒。”
然后調酒師收到了李逸司的一個眼神,果斷不理她。
凌星氣炸了,好想炒了他的魷魚啊,自己家酒吧的員工居然敢不聽她這個凌家大小姐的話。
不一會,惡魔墳場放在了李逸司的面前,他抿了一小口,放下。
凌星突然看向李逸司,“逸哥哥,林修陽不見了。”
果然,李逸司站起來,看吧臺那邊,已經沒有了林修陽的影子。
與此同時,一杯天使之吻被凌星幾大口喝下肚了,而后伸出舌頭哈氣,對調酒師說:“真難喝,不是說雞尾酒很甜的嗎?”
調酒師呆住了,這可是惡魔墳場啊,單聽名字就覺得恐怖,這小美女哪來的勇氣幾口干了。
李逸司氣得不行,他只是想嘗嘗惡魔墳場而已,而凌星居然,干了。
一分鐘后,凌星趴下了。
又過了30秒后,凌星瘋了......
李逸司趕緊把她弄出酒吧,帶回了家。
今晚又注定是個不眠之夜。
凌星醒來的時候已經是2號下午四點半了,她睡了足足18個小時。
期間李逸司請了四次家庭醫生過來看她,他足足守了她18個小時,不敢睡去,真怕她有個什么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