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方子的叫喊,陳森嘴里念著,“去死吧!你不聽我的話,就跟著這個jian人一起去死!“
陳森撿起地上的刀,上面還有方子的血。
他走進方子,刀子對著他的心口就捅了過去。
容暮看著這一幕的發生,“不!“
方子的眼睜得大大的,眼里的光逐漸消失。
陳森拔出刀,站起身來,一瘸一拐,腿上傳來的痛讓他對容暮的恨到了巔峰。
“我要殺了你!“
陳森沖了過去,刀口對準了容暮的喉嚨。
容暮雙手抓住他的手腕,努力做著最后的抗爭。
陳森的面容猙獰而扭曲,力氣更是出奇的大。
容暮只能看著刀慢慢靠近,劃破她脖子上的皮膚。
她覺得刺痛,心里更痛,她說不上來是為什么。
她以為會有一絲生機的,看來是沒人會來救她了。
她的眼被失望布滿,即將失去我最后一絲抵抗的力氣。
“砰——“
大門被一腳踹開,門口進來的人影模糊得看不清。
“應……朝寒……“
容暮暈過去之前,嘴里喃喃地叫著他的名字。
應朝寒第一時間看到陳森手里的刀,眼里盡是狠厲,沖上去就一腳把人踹開,將地上的容暮擁進懷里。
身后的保鏢一擁而入,迅速將陳森制住。
應朝寒擁著容暮,手有些止不住顫抖,她臉上和衣服上都有很多血,有干涸的,還有剛流出來的。
“快去開車!“
應朝寒沖著門口傻了的陸邡吼道,陸邡忙不迭地地跑了出去。
就差一點。
如果他再晚一點的話。
他捂上她的脖子,手上的觸感讓他的心又酸又怒。
陸邡開了車過來,應朝寒輕輕地抱起容暮。
他都不知道她身上到底有多少傷,他害怕弄疼了他。
陸邡沒見過應朝寒這個樣子,他輕柔的動作,復雜得看不清的眼神,此時的平靜下不知道有多惱怒。
一上車,立刻就有醫生替容暮治療,但是這些都只能幫她治理簡單的外傷,其他的還是要去醫院。
“你送她去承德醫院,我一會兒就過來。“
應朝寒交代了陸邡,轉身后全身都是冷漠與滔天的怒意。
“是。“
陸邡不放心地看了看應朝寒的背影,害怕卻也不敢阻止。
容小姐被打成那樣,換做是他,他可能立馬就會上去和人拼命。
應朝寒隨手抄起一根路邊的木棍,走進那間工廠。
陳森已經被制住,跪在地上,狼狽至極。
“應少,這人已經死了,那個還有氣,應該是暈過去了。“
一個保鏢站在一邊跟他匯報。
“嗯。“
僅一個字,陳森已經嚇得顫抖不止。
那人明明跟他說,應朝寒已經跟容暮斷了關系,今天還要去鄰市談項目,怎么可能還會跑過來救她。
“你是在想,我怎么會回來?“
“……“
森冷的問話讓陳森心里的恐懼逐漸擴大。
應朝寒一只手墊著木棍,圍著陳森打轉,棍子打在手上的聲音不大,在這個空間卻異常滲人。
“你要殺要剮就趕緊來,我陳森走到這一步,什么都不怕!“
“是么。“
應朝寒停下腳步,一棍子敲上陳森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