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是誰讓你對容暮下手的?“
他的女人也敢碰。
“你是想報復她?“
又是一棍。
“……啊!“
“那我告訴你,你、弄、錯、人、了!“
應朝寒丟開棍子,拍了拍手,他是很想打死他沒錯,可是他必須先弄清楚是誰在背后搞鬼。
“你什么意思?“
陳森吐了一口血,瞪大了眼睛問他。
“呵。“
應朝寒冷漠的眼神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你連是誰在針對你都不知道,你他媽的還敢找人報仇?“
“……“
不可能的。
分明就是她容暮搞的鬼。
陳森丑陋的臉上一副不可置信。
應朝寒一臉的譏諷,說出的話打破了他最后的自信。
“是我。“
“給你老婆發視頻,讓你老婆鬧事,離婚,破產,欠債,都是我一手安排。“
他當初是出于一些目的,編排了這些事,就算陳森知道,他也根本沒怕過。
他只是沒想到這筆賬會被算到容暮身上。
“你胡說八道!你就是想為那個biao子開脫……“
“砰——“
應朝寒聽見那兩個字,一腳就把他踹倒,“看來是不需要跟你廢話了。“
應朝寒給手下示了意,上車就開往醫院。
路上遇到了警方的車,與某一輛車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和程子逸的眼神隔空相望。
應朝寒空了一只手,給陸邡去了一個電話,交代了后續的事。
警方到了的時候,在周圍部署好了警力。
當他們準備好,然后破門而入時,陳森已經被打得半死,綁得好好的,地上躺了一個,還綁了一個。
警察看住他們,一群人尋找容暮,除了血跡,什么也沒找到。
容南浦和周希隨后才到,看到程子逸凝重的眼神,容南浦差一點栽倒在地。
原本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她的暮暮,到底在哪里啊?
陳森幾人被警方控制,送往醫院。
程子逸正在一旁和警員溝通著什么,不時地看向那邊的容南浦,害怕他出什么事兒。
周希扶著容南浦坐上了車,她實在不敢讓他進去看里面的場景,就連她進去了一次,都不想再看一眼。
地上都是零零星星的血跡,那陳森也被打得半死不活,另外一個已經死了,還有一個暈著,也沒好到哪里去。
她看著看著都有些作嘔,想著容暮在這樣的地方呆了一晚,不知道受了多少罪,現在連人都找不到,恐怕……
她望了容南浦一眼,就一個晚上,他額頭和眼角的皺紋全都冒了出來。
如果暮暮真有個三長兩短。
她無法想象他會怎么樣。
周希的電話忽然響起。
她詫異這時誰會給她打電話,走到一邊接了起來。
“喂,你好。“
“您好,這里是承德醫院,請問您是容太太嗎?“
醫院給她打電話做什么。
“是的,我是周希。“
“是這樣的,剛才打了容先生的電話無人接聽,所以我們這才打了您的電話。我們醫院一個小時前收到一位名叫容暮的患者,剛剛做完手術,這邊需要家屬來醫院做相關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