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暮瞪了他一眼,想把手邊一袋子的藥甩上他笑得痞壞的臉。
應朝寒拍了拍她的腿,“鬧了一上午,這飯也做不成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
他伸過手來蓋住她的眼睛。
“到了我叫你。“
早上睡到十點,容暮哪有什么覺想睡。
不過比起面對他,容暮還是寧愿睡過去的。
她靠著椅背,任由雙腳放在他腿上,閉上了眼睛。
她不抗拒他的樣子深深地取悅了他,他來來回回地摩挲著手下的腳環。
他沒有鎖錯人,不是嗎?
想到這里,他手上的動作更柔了。
直到他的拇指和食指都發熱,他才轉而握住她的腳,手下的足尖蜷縮了一下,又松開。
應朝寒眼眸里有了笑意,什么話也沒說。
車行駛了十來分鐘,停在了海邊別墅的門口。
應朝寒望著靠在椅背上睡著的容暮,吩咐保鏢把菜拎了進門,自己則繞過車頭,打開了容暮這一側的車門,將她抱了出來。
晃眼的太陽刺醒了容暮,她虛虛地瞇著眼,只能看見亮得驚人的太陽和逆著光的應朝寒。
她的頭空白得厲害,用手揉了揉眼睛。
應朝寒發覺她醒了,抱著她走進客廳,放在那張白色真皮的沙發上。
不同于外面的悶熱,整棟別墅都透著清涼,甚至有幾分冷。
容暮剛睡醒,這感覺尤為強烈。
應朝寒抓過一旁的薄毯,蓋在她肩上。
這體貼的動作搞得容暮一懵,睜大了眼睛看他。
他居高臨下地對她說,“你在這里玩會兒,無聊就看會電視。“
容暮感覺自己睡了一覺,這人就哪里不一樣了。
應朝寒也看見她見了鬼一樣的眼神,眼里掠過一絲難堪。
“咳……“
他輕咳了一聲,為了掩飾尷尬。
“你腳受傷了就不要亂跑,有什么事叫我,我去做飯。“
說完就抬腳離開,背影帶著落荒而逃的意思。
容暮側了一下頭,眼里不可思議。
時間一晃,已經到了兩點。
可這時候,容暮都還沒有吃上所謂的午飯。
客廳離廚房不算太遠,但就是聽不到一點聲音。
容暮不曉得那位大少爺做菜做成什么樣了。
說實話,她是有點……虛的。
他學醫,是為了他媽媽,但他不會也為了他媽媽學會了做飯吧?
容暮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她懊惱地拍了一下頭,扶著沙發站起來,走了兩步試了試。
還好,不是很疼。
她得去看看廚房里的實際情況。
只求不要太糟糕。
容暮剛穿過偌大的客廳,扶上餐廳的門,就被剛從廚房出來的應朝寒看見。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