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雷軍的身份跟許安世或是王毅都無法比擬,不過作為長洲城地下管理者的他還是多多少少有些排場的。
剛剛到羅馬酒吧附近的一家火鍋店門口,雷軍的幾十名小弟都將雷軍和許安世團團圍住,那一聲聲雷哥連綿不斷,就像是爭先恐后的爭寵一般。
許安世不經意的挖了挖耳朵,雷軍略顯尷尬的說道;“叫人!這是安爺。”
雷軍的小弟們先是一怔,眼前這個看似樸素的年輕人居然在雷軍的嘴里提升到了爺的檔次,那么按照雷軍的稱呼是不會有錯的,在道上混飯吃的人多多少少有些傲氣。
但在絕對的權勢面前,他們也只好啞巴吃黃連,特別像是許安世這類是自己老大的兄弟,更是惹不得,許安世皺個眉頭他雷軍都得想轍給抹平了。
雷軍微微的擺擺手;“行了,都別在這妨礙交通了,既然都來了,進去自己吃點吧,算我的。”
眾小弟們嘻嘻大笑著,紛紛喊著;“謝謝雷哥!”隨后便前仆后繼涌入火鍋店。
時間也不算晚,差不多十二點左右。
夜色陪伴著一瓶瓶吐著泡沫的啤酒,當然普通人的生活并無高檔可言,端著高聳的啤酒杯總比捏著謹慎的高腳杯來得輕松一些。
熙熙攘攘的青年人有三有四的帶著自己的朋友亦或者男女朋友,較為普通的便是聊著常事,較為偏執的聊著心事,較為孤伶的便是夾著一片片巨辣的肉食,像是要逼著自己哭出來一般。
火鍋店的生意本來就還算紅火,這加上一大幫人的涌入更是座無虛席,許安世便和雷軍兩人走入了一間獨自的包房中,場面安靜,較為合適談話。
能夠坐上一個城市的地下領導人的雷軍也是有兩把刷子的,應酬場面也算是頗為精通,很是嫻熟的為許安世倒滿一杯啤酒,翻騰的泡沫聽話的停留在杯頸,而分量也剛好是八分滿左右。
自古道酒滿敬人,茶滿欺人,這點道理雷軍還是懂的。
許安世輕松的夾起涮好的牛肉,扔進嘴里后嚼了兩下便吞下,看著一動不動的雷軍,揮揮手;“吃啊,愣什么,就把我當普通朋友就行。”
當普通朋友?雷軍還沒這個膽子,雷軍支支吾吾的抓抓腦袋;“那高風不曉得您是什么人,我呆在毅爺身邊時可不少聽說安爺您的故事。”
“噢?我還有故事可言?”許安世一手往鍋里夾著菜,一邊回應著雷軍。
雷軍呵呵一笑,像許安世,王毅這種大人物說話可都不會明著跟你講,點到即止,絕不說透,這么淺顯的道理雷軍也不是蠢人。
兩人確實如同許安世所說像是普通人一般在火鍋店吃著火鍋,聊一些瑣碎的事,不像是老友,更像是上司和下屬的飯局。
這也讓雷軍有些坐立難安的不痛快,不過許安世突然接了個電話,是劉已打來的。
“少爺,宋家小姐已經安頓好,陸小姐好像說要去找您,您看?”
“行,你讓她過來吧,我在羅馬酒吧旁邊的火鍋店,這生意不錯呀,這么晚了還這么多人,明天你告訴懷玉岳母,讓她也開一家。”許安世嘿嘿一笑道。
在電話那頭的劉已嘁了一聲;“少爺,您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吶,知道了,我這就告知懷玉夫人。”
掛斷電話。
許安世像是沒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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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電話,表情很是輕松,雷軍本想詢問許安世為什么不直接處置了高風,可是雷軍又想到像許安世這樣的人,就算自己問了,許安世也不會明白的告訴自己,干脆就不攪這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