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世看著雷軍猶豫的眼神,哼了一聲;“都說道上的人講究一個義字,我不當場處理高風,一是給你面子,既然你已經抬出了王毅的名字,二呢,可能往后他能夠幫我辦一些我不太方便做的事。”
“這樣,你可以好好吃飯了嗎,我已經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訴你了。”許安世朝雷軍遞來一個微笑。
雷軍如同大夢初醒般,尷尬的微微低下頭,舉起酒杯,敬了許安世一杯,聞名不如見面,此時的雷軍覺得許安世比王毅嘴里,更為可怕,更為深沉,這樣的人如不必要,絕對不可惹。
不一會。
陸瓷隨著兩名雷軍的小弟出現在了許安世和雷軍的眼前。
雷軍的小弟很是懂事的喊道;“安爺,雷哥,這姑娘找你們。”
許安世沒有動作,雷軍則是擺擺手示意讓小弟離開,小弟嘿嘿一笑點了點頭后,臨走以前還不忘朝陸瓷遞來一個色瞇瞇的表情。
陸瓷之前在羅馬酒吧的時候穿得花枝招展,光是那條超短皮裙就足夠勾引大多數男人,不過現在已經換上了一條黑色的修身牛仔褲,較好的面容和身材發揮得淋漓盡致。
活像一個大學生的陸瓷褪去了濃妝艷抹,看她有些略黑的黑眼圈,想必是用了一些淺色的眼影覆蓋了一番吧。
許安世擺擺手之后,陸瓷才唯唯諾諾的坐在了許安世的對面,像是之前的韓鹿那般,低著頭,絲毫不敢看許安世。
許安世抬頭道;“吃點什么?”
陸瓷這才回應;都行。”
許安世看了一眼雷軍;“麻煩你叫服務員上點素菜和海鮮吧,以前她在我家吃飯的時候好像不喜歡吃肉。”
雷軍突然一愣,被許安世說麻煩,這要是讓王毅知道了還不卸了自己的腿,嚇得立馬站起身來;“別別別,安爺,您這樣我可就倒霉了,任何事吩咐我就行。”
說罷,便是立刻拔腿快走出了包廂。
許安世指了指陸瓷眼前的啤酒,眉頭微微一抬;“喝點兒?”
“行。”陸瓷吐出了一個字后,將自己眼前的酒杯倒滿。
隨后很是果斷的與許安世碰了個杯,陸瓷果然是常年混跡酒場之人,雖然不知陸瓷之前在羅馬酒吧被高風灌了多少酒,可是這一杯600CC的啤酒在十秒內下肚,甚至連飽嗝都沒有打一個,這等魄力也讓許安世有些驚訝。
見證了陸瓷的酒量之后,許安世不經無奈的搖頭;“現在的姑娘都這么能喝酒的嗎。”
話音落后,再看看自己喝了一大口也只有整個杯子的四分之一量。
陸瓷噗呲一笑道;“不是我不能喝,是你太不能喝了。”
“酒是這么好的東西嗎。”許安世放下了酒杯,詢問。
陸瓷眼神突然變得昏暗,仿佛是心事隨著酒精頓時涌上了腦子,占據了她腦子里的血液。
陸瓷潔白而又纖細的手指緩緩的滑動著杯口,單手拖著腮,淡然道;“我可不像文玉那樣有個好爹,或者是像你,默不吭聲,但卻站在了絕大部分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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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安世并不知道陸瓷的故事,也沒有興趣多加去了解陸瓷,宋文玉也未曾告知過許安世關于陸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