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便是宋文玉的拿手好戲,這招在宋家人面前屢試不爽。
宋惠玉與宋文玉的氣場可完全不同,宋文玉能當上這地產公司的總裁就只是宋洞庭找了件極其輕松的事給宋文玉做,而宋惠玉的本事是張懷玉手把手教出來的,宋惠玉在宋家的地位和能力遠比宋文玉要高得多,同時宋惠玉也是宋氏集團總公司的財務總監。
宋惠玉認真的看著許安世;“我不管你坐到了何等的位置,也不在乎你和陸瓷那個小丫頭有怎樣的關系,文玉始終是你的妻子,你可以不照顧文玉,但作為丈夫該盡的義務,你必須要做到,這便是婚姻。”
宋惠玉一來,讓許安世頓時認真了不少。
許安世心里很清楚,要擺平宋惠玉絕非易事,回應;“大姐,還真是抬舉我了呢,如果我如今還是那個被你們瞧不起的小子,我提離婚這兩字,你們恐怕得放鞭炮慶祝再吃頓團圓飯吧?”
宋惠玉哼了一聲;“隨你的想法,反正宋家就是這個立場。”
許安世站起身,如果不能擺平宋文玉的話,就不宜和宋惠玉過多的糾纏,這樣不僅會丟失先機,也很容易透露信息給宋惠玉,許安世相信宋惠玉有這樣的能力。
“那我先回去辦公室上班了,娘子。”許安世走時,看著宋文玉,娘子倆字加重了音量。
許安世直接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宋文玉見許安世走后,立刻在宋惠玉的懷里撒起嬌;“姐,你看那個混蛋,天天就知道來氣我,父親也不知道是著什么魔,非要我對他客客氣氣。”
宋惠玉任憑宋文玉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著宋文玉的頭發,像是在撫摸一只溫順的小貓。
“就算他如今是天大的少爺,宋家也不會讓你受盡委屈,姐答應你,一定幫你出了這口惡氣。”宋惠玉肯定的說道。
“就知道姐對我最好了。”宋文玉滿意的點點頭,眼淚總算止住。
在自己辦公室的許安世。
無聊的轉動著辦公椅,看著落地窗前的江邊,有不少游客正穿著厚衣服圍著圍巾,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時不時的還會抖一抖,有的草草經過,有的會短暫的停留點燃香煙,有的會瞄一眼佇立在江邊的望遠鏡。
許安世撥動著手機,那為數不多的聯系人,體會到了想找人聊天都不知道找誰的心情。
又放下了手機,嘆了口氣。
突然。
電話響起,許安世立刻抓起手機,像是得到玩具一般的孩童一樣興奮。
打過來的是陸瓷,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陸瓷往自己手機里加了電話,備注聯系人還是陸瓷小寶貝。
這丫頭還真是讓許安世有點難辦,接起電話,裝作很忙的樣子;“什么時候給我加的這種惡心的備注。”
“哎呀就一個備注而已,至于嗎,吃飯的時候你上洗手間的時候。”電話那頭的陸瓷嘿嘿一笑,像是惡作劇得逞了一般開心。
“何事。”
“房子已經買好了,劉爺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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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款,是個江邊別墅,附近除了別墅之外還有一個復式閣樓,劉爺也一并買了,說以后住那邊,就挨著咱們家。”
陸瓷直接了當的說了咱們家這三個字。
其實許安世面露起了微笑,但語氣沒有表達出來,只是冷漠的哦了一聲。
隨后陸瓷繼續;“以前的物主移民了,家具都是新的,但劉爺執意換一批,所以我到商場來了,挑了一批家具,花了你一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