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錢的時候,許安世就有點坐不住了,皺著眉頭;“不是劉爺付錢嗎。”
“劉爺的錢不就是你的錢嗎,你個幾十億身價的大少爺怎么跟個守財奴似的。”陸瓷哼了一聲。
許安世無語道;“不當守財奴能這幾十億身價嗎。”
“行了不跟你說了,地址發你手機威信上了,我得讓人搬家具了,等你回來哦。”陸瓷嘿嘿的笑著,開心得不像人樣。
“你什么時候又加了我威信,不是需要我本人通過嗎,又是我上洗手間的時候干的?”許安世幾乎要暈厥過去。
“哎呀,別那么小氣嘛。”
許安世嘆了口氣;“我上洗手間的功夫你到底干了多少事。”
此時的陸瓷已經掛斷了電話。
當許安世聽到嘟嘟幾聲的時候,心里不自覺的甜蜜了起來,這種感覺雖然不是很恰當,不過相對于外邊辦公室那個從來都不把自己當回事的宋文玉,陸瓷讓許安世感覺到了對等的幸福感。
在宋氏地產公司呆到了下班時間。
朝九晚五,五點,準時,鬧鐘一響!整個辦公室就跟饑荒似的,在十分鐘內傾巢而出。
而許安世通常都是最后一個走的,因為許安世不喜歡跟人家擠電梯。
走前。
許安世還不忘看了一眼宋文玉的辦公室,那個半透明的玻璃隔間已經關了燈,里邊空蕩蕩的,刻意整理過的文件排放整齊程度像是常年沒有人存在一般。
無奈的搖頭后,隨著最后一波下班的員工離開了宋氏地產公司。
在宋氏地產公司上班的這段日子里,最常跟許安世打招呼的便是看閘門的大爺了,年過半百,醉心于武學,每天早上恨不得在公司門口來一套虎鶴雙形。
“許總,今兒又最后一個下班咯。”大爺漏出了為數不多的牙齒,朝許安世笑得很真誠。
許安世還是常規性的擺擺手;“明兒見!”
“好嘞。”
沒有了劉已的跟隨,許安世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要攔車的不快,而且原本自己開的那輛車鑰匙也留在了宋文玉家里。
不幸的是。
被許安世攔下的那個出租車司機正是送許安世過來公司的那人。
許安世上了車后無奈道;“哥們兒,你蹲我呢?”
中年司機大笑;“小哥,這不應該是緣分嗎。”
“行行行,下班挺累的,讓客人好好休息一番,別叭叭叭沒完,好好開車注意行人,行嗎。”許安世將威信上的地址報給了司機后,在后排閉上了雙眼。
司機一看地址;“喲,垳海道江邊角,高檔別墅呀,看不出來嘛小哥,深藏不露嘿!”
許安世眉頭一皺;“我要下車。”
“別介別介!這就走。”司機尷尬的笑笑,輕輕點了油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