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別墅在城市的江邊角落,坐落在半山坡之上,整個房子就像是天然的佇立在這一般,而計程車也途徑了安和集團,再過五分鐘后,便停頓在了別墅門口。
如同陸瓷在電話里所說,這里是一個圓形的跑道,整個山坡只有這個別墅和一棟復式閣樓,兩棟離得不算近,但絕對是推開窗戶說話便能聽清的距離。
看來劉已把保鏢已經安排在了閣樓里,劉已自己想必也住在了閣樓中,也許劉已考慮得很周全,這畢竟是兩個年輕人孤男寡女的,自己一個糟老頭子不太好同住屋檐,萬一聽到一些不該聽的,那罪惡感可就大發了。
只不過許安世并沒有怎么想,站在別墅門外,往里一看,能夠聽見水聲稀里嘩啦的,想必是游泳池吧,還是坐擁江邊的泳池,幾乎為玻璃房子的別墅整個二層都被玻璃覆蓋,但是是那種單向玻璃,外邊是看不見里邊的。
漫步而行。
在門口徘徊著,檢查著些什么的兩名熟悉的劉已保鏢看見許安世很是恭敬的開口;“少爺,您回來了。”
許安世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突然有一種不自然的感覺。
剛剛推開門,一切都充滿了嶄新的味道,已經安頓好一些的陸瓷剛剛看到了許安世的身影,就像是小兔子一般蹦蹦跳跳的跑了上來,直接跳到了許安世的身上。
緊緊的摟住了許安世的脖子,嘿嘿一笑道;“回來啦?”
這一舉動,讓坐在壁爐旁沙發上的劉已一陣臉黑,無奈的搖著頭。
許安世怕了拍陸瓷的肩膀,臉稍微紅了起來,因為身穿白色大號襯衫的陸瓷,下身只穿了一條運動短褲,身材暴露無遺,那不平坦的挺拔山峰正在許安世的胸膛磨蹭著。
“激動個什么東西,下來下來。”
陸瓷完全把這里當成了自己家,挽著許安世的手臂,一步一步的跟隨著許安世。
許安世知道如果現在掙脫的話,可能會傷了陸瓷的心,索性就讓她這么一直挽著吧。
直至劉已的面前,劉已才合起捧在手中的書。
“劉爺,不錯呀,就是差了點兒感覺。”許安世坐在劉已的對面,而陸瓷坐在了許安世椅子的扶手上,緊靠這許安世,生怕許安世丟了一般。
劉已白了許安世一眼;“怎么的?少爺,找倆丫鬟給您捏捏肩?”
許安世嘖了一聲;“劉爺,你最近對我很不友好哦。”
“老爺給我來過電話了,我向他稟報了你的近況,一聽,居然沒生氣,反倒是笑得很歡,你們爺倆還真是讓人不省心。”劉已無奈的搖著頭。
許安世噢了一聲,還沒來得及說話,陸瓷搶答;“岳父來電話了?說了什么,劉爺有沒有提起我。”
許安世和劉已同時用著異樣的眼神看向陸瓷。
陸瓷突然覺得自己說錯話了,像個犯了錯的小孩子,微微的低下了頭,心里很不是滋味,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只是一廂情愿。
許安世看穿了陸瓷的心思,一把抓起陸瓷的手掌,看著劉已;“嘿,老頭兒!問你話呢,提沒提到。”
雖然知道是開玩笑。
可陸瓷別提有多開心了,破涕而笑,最美好的莫過于心里的他同時也有著自己。
劉已切了一聲;“提了提了,興奮不?肚子餓了,關愛老人行嗎,讓老人吃口飯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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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三人聊天,更像是一家人。
而許安世也從未得到這樣的溫暖,可許安世卻想起了身在老房子是母親大人詩君,突然一個想法在心中萌生,想帶陸瓷去見見詩君。
已經漸漸褪去風塵氣的陸瓷,變得越來越小家碧玉,也變得越來越溫柔體貼,這樣的陸瓷,想必詩君也會滿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