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們兒,會做飯嗎?”許安世抬頭看著陸瓷。
陸瓷先是搖搖頭,但立馬點了點頭;“可以試試。”
這時許安世和劉已不約而同的同時說道;“走!下館子!”
陸瓷突然抓緊了許安世的手臂哼道;“試試唄,本小姐第一次下廚。”
“能不試嗎,劉爺身體不好,給他吃出個好歹來,我們哪兒來大把大把的銀子!”許安世有些擔心的壞笑著。
劉已哼了一聲;“沒事兒,洗手間不少,上邊要來不及,可以在下邊。”
還沒來得及阻止的許安世一把抓了個空,陸瓷已經朝廚房風風火火的奔去。
陸瓷的愿望之一就可以為心愛的男人做一頓飯,盡管自己的廚藝真的是難能可貴。
這時,大廳只剩下許安世和劉已二人。
許安世正色道;“今天下午我回公司,見了宋文玉,提了離婚,但宋惠玉出現,沒有過多的糾纏我怕著了她的道。”
劉已自然知道許安世不是喜新厭舊,無情無義之人,能夠在那樣的環境下忍氣吞聲一年,也有些委屈了許安世,既然許安世能夠接受當時也不怎樣的陸瓷,之所以還提出了離婚,那便是因為宋文玉的屢次不改。
“不得不說,少爺很聰明,宋惠玉和宋文玉可是兩個人,相差的可不僅僅是幾個等級那么簡單。”劉已也變得嚴肅。
“但老夫覺得,這婚離不得,安和集團剛剛建立,不容許出得半點差池,你的身份被挖出來只是時間的問題,污點可不能隨意沾惹。”
劉已既然這么說必然有他的道理在,許安世也是這么想的,兒女情長終究有處理之法,自己的首要任務是按照許禹天的意愿,完成許禹天下達的任務。
許安世嘆了口氣;“我這算不算是步了宋文玉的后塵,她出墻我出軌的。”
“算。”劉已立即肯定的點頭。
許安世無奈;“劉爺,不能安慰一下我這個可可愛愛的少爺嗎。”
“少爺,老夫以過來人的身份跟你說,年輕人需要臉皮。”劉已在不正經與嚴肅之間切換自如,許安世自認不是劉已的對手。
“那這件事先放著?”許安世還是詢問。
劉已考慮了一番;“暫時如此,安和集團的幕后老板是你這件事想必只有我們幾個股東清楚,宋洞庭既然隱瞞下來,這是個把柄沒錯,但微不足道,那天你沒處理高風,也是因為想捏著宋文玉的把柄吧。”
當那晚許安世沒有當即處理了高風,劉已便已經看出來許安世是在為自己鋪墊后路。
而陸瓷只是半路殺的程咬金并沒有在許安世的整盤棋中,也能算是意外收獲吧。
“知我者莫過劉爺了,確實,當宋洞庭對我下手段的時候,高風這個人用處很大,我已經讓雷軍控制了他,隨叫隨到。”許安世嘿嘿一笑,活像一只大尾巴狼。
劉已滿意的點點頭,深謀遠慮,會鋪墊后路,這才是成大事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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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廚房傳來了一陣驚響,一秒后,又傳來了一聲尖叫。
許安世和劉已對視了一眼后,立刻站起身往廚房趕去,在短暫的路途中,許安世不忘埋怨;“說了不試了,劉爺也不攔著點兒!”
“少爺,你的女人你讓我攔著點?”劉已不吃許安世這一套,沒好氣的回應道。
一靠近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