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程?癌癥晚期還怎么回事。”許安世用脖子夾著手機,一邊埋怨。
二十分鐘后。
許安世帶著陸瓷出現在了小區門口。
而周晗開著阿爾法羅密歐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青梵一看兩個人之后,便是下了車,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并朝許安世擺擺手;“上車吧。”
許安世開了車門,讓陸瓷先上車,還紳士為陸瓷將手放在車沿。
上了車。
陸瓷有些尷尬,心想早知道就不一起出來了,這都是沒見過的人。
許安世指了指副駕駛的青梵道;“昨天我就是跟他在一塊兒。”
陸瓷只是輕輕的點點頭。
青梵沒有回過頭,打招呼道;“嫂子好,你叫我青梵即可,以后你身邊那個人可能會是我老大。”
許安世嘁了一聲;“一大早的,帶我去江邊吹風,最好只是吹風,不然明天報紙頭條就是浮尸身份確認是大名鼎鼎的梵公子。”
“唉,早起是年輕人應該有的習慣之一。”青梵呵呵一笑道。
許安世眉頭一皺;“不好意思,我老了,關愛老人,行嗎,還沒吃早餐呢。”
突然。
青梵擺擺手;“停車。”
周晗突然一腳踩下剎車。
許安世和陸瓷的身體突然往前一傾,還好許安世一把抱住了陸瓷,不然陸瓷應該會撞上前邊的車座。
許安世一臉怒氣的看著青梵下了車。
兩分鐘后。
青梵再次上了車,把兩個包子丟給許安世;“喏,早餐。”
許安世看著還冒著熱氣的早餐;“你想挨揍還是怎么回事?”
不過,許安世還是吃了一個包子,灌了半瓶款泉水。
再半小時之后,終于四人來到了東岸游輪運輸公司的門口。
碼頭的工作人員已經早早就開始工作。
帶著棉布白手套和安全帽,并且全身穿著深灰色工作服的搬運工們盡管在這大冬天,已經流了不少汗,他們起早貪黑,一個月無非也只是賺個六七千,但按照許安世的話來說,用勁兒干活的始終不如拿筆桿子噴口水的。(話糙理不糙)
青梵走在了最前頭,而周晗跟在了青梵的左側,陸瓷則是挽著許安世走在了一旁。
一名類似工頭的人身穿白色襯衫,那挺拔的大肚子下勒著一條金光閃閃的廉價皮帶,看到青梵的到來,笑嘻嘻的打招呼;“梵公子,今兒怎么有空來。”
青梵停下腳步,笑道;“來看看大伙兒,這不是年底了嘛,給大伙發點兒獎金。”
工頭先是驚訝,后為驚喜,面露喜色,脫下手套直接上前握著青梵的手掌;“那可真是謝謝梵公子了,您這樣的大忙人還能想起我們這些工人,真是我們的福份兒吶。”
青梵微微的一擺手,周晗從公文包里掏出一個厚重的牛皮紙袋,遞給了青梵。
青梵轉手便交給了工頭,正色道;“其實只是慰問慰問,這些當是給大家的補貼。”
工人接過沉甸甸的牛皮紙袋,似乎已經在腦子里想好了晚上去哪里喝酒,不過臉上還是故作鎮定;“這么多啊,這怎么好意思呢,進屋聊進屋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