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晗被用麻油浸泡過的麻繩綁在了柱子上,昏迷不醒,看著臉上鼻青臉腫的樣子想必昨晚受了不少罪。
青梵走到了周晗面前,從口袋里伸出手掌,輕輕的拍了拍周晗的臉頰。
隨后,周晗在一片朦朧中醒來,突然看到了青梵那冷漠的臉,眼神里滿是恐懼,嘴巴顫抖的叫著;你本是我器重之人,為何會去相信寧儒君,背叛二字真的那么誘惑嗎。”青梵臉上滿是失望,看著這個曾經對自己唯命是從的周晗,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周晗跟在青梵的身邊多年,性格和魄力也稍微受到了青梵的影響,但青梵在周晗的眼里始終不是一個值得永遠跟隨之人,這也只是周晗狹隘的格局罷了,在不久的將來,青梵二字,足以撼動華龍。
周晗滄桑一笑,一步錯終生錯,嘆了口氣道;“梵哥,你懂世道懂格局也懂人情世故,可你沒有背景,你不可能是一輩子都是這座城市的王。”
“其實不應該這么說,應該說你差點就成了南江城的王,可你如今卻甘愿在人之下。”周晗看著青梵,面目猙獰,隨后把眼神遞到了許安世的身上。
青梵哼了一聲,從懷里掏出香煙,點燃后塞在了周晗的嘴巴里,淡然道;“安心上路吧,你的家人我會給一筆費用,我就不送你了,你走好。”
隨后,轉過頭,青梵甚至都沒有問周晗為何反叛,當周晗看著自己的時候,青梵一切都懂了,周晗從未都沒有真正的相信過青梵,而周晗能夠跟在青梵的身邊只是看重了梵公子三字,對青梵馬首是瞻也是因為青梵的個人能力。
在青梵聊天的時候,刀疤鼠就吩咐幾名手下將桌子簡陋的打掃了一番。
無非就是把一些花生殼兒和啤酒瓶丟到了垃圾桶里,順便擦了擦桌面而已。
許安世和王毅坐下,而萬茜一直站在了許安世的身后。
許安世回頭看了看萬茜,問道;“坐唄?”
萬茜只是搖搖頭;“安爺坐吧,我不喜歡跟大男人擠在一塊。”
許安世只是一臉的尷尬,隨后便回過頭,只見刀疤鼠也是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
許安世看向刀疤鼠;“你也不坐?”
刀疤鼠撓了撓所剩無幾的頭發,笑道;“安爺,我沒啥資格坐,你們聊唄,喝點啥?”
王毅切了一聲,暗自點頭,朝刀疤鼠使了個眼色,示意刀疤鼠說得好。
許安世無奈的搖搖頭道;“儀式感真的強,喝的就算了,你把寧儒君弄進來,趁早處理了他,然后你們也能早點兒離開這鬼地方。”
刀疤鼠點點頭,嘿嘿一笑道;“其實這地方也沒什么不好,是偏了點兒,不過安靜,有吃有喝也挺好,要是來個姑娘那可就。。。”
“哪兒那么多話,”王毅順手抓起桌子上的煙盒,直接朝刀疤鼠丟去。
見自己的老大發飆,刀疤鼠才委屈著晃動著肥大的身子隨手招了兩名小弟朝門外走去。
兩分鐘后。
青梵也回到了許安世的身邊,隨手抓過一張板凳兒,見萬茜沒有坐下,也疑問道;“茜姐不坐嗎?”
萬茜看了一眼青梵,搖搖頭;“你們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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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梵哦了一聲,點了點頭,緩緩的低下頭,這時王毅似乎看出了青梵有些心情不愉快,便是抽出一根雪茄遞給青梵;“咋的?跟在自己身邊好些年的小弟背叛你,是挺難受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