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梵搖了搖頭,接過雪茄,淡淡的嘆氣;“以我而言,他并不是小弟,我曾真心的栽培他,到頭來還是一場空,被區區三百萬年薪給打敗了。”
“現在這么些個人吶,都只看利益,誰還看情義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也就我們幾個會在意這古老的說辭了。”許安世呵呵一笑道。
幾分鐘后。
刀疤鼠一手輕松的拎著極不情愿的寧儒君到了許安世的身邊,可一天一夜沒有入食的寧儒君,加上被關在那腳都伸不直的狗籠里,身體機能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一進門便癱軟的坐在地上。
許安世隨手一擺;“找個干凈點兒的凳子讓他坐下吧。”
寧儒君呵呵一笑,笑得很是滄桑;“不用貓哭耗子了,你是個聰明人,你應該清楚你從我這得不到什么吧。”
“唉,你這老頭,這么不識好歹呢。”在一旁的刀疤鼠作勢就要一巴掌下去,寧儒君嚇得身體往后挪動著,雙手牢牢的套著頭部。
許安世見狀,不禁笑了起來,這寧儒君昨晚還真是沒少受罪。
“行了行了,讓人好好說話。”王毅不耐煩的在刀疤鼠的屁股上狠狠一踢。
許安世這時正色道;“寧老爺子,你自己也很清楚,你倆兒子跟青梵其實沒有關系,你無非是想找個借口,找個發泄的目標罷了,現在我可以放了你,也可以既往不咎,我們兩邊人井水不犯河水,但是我們有要求,如果你同意的話,我就稱呼你一聲寧老板。”
寧儒君被許安世猜中了內心,眉頭狠狠一擰,看著許安世一時說不出話來。
半響,寧儒君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說吧,你們還想干什么。”
這時許安世才滿意的點點頭道;“你那些個東西就給我吧,反正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被我們知道了,你留在身邊也跟個定時炸彈似的,你說對不對?”
寧儒君眉頭一直都沒有松開,其實許安世說的對,那些東西一旦被發現了,雖然罪不至死,但許安世只要把這件事捅出去,自己一定是把牢底坐穿了。
“你要那些東西有什么用,你也沒有渠道出手。”寧儒君提出了疑問。
許安世擺擺手道;“至于干什么你不用問,我自有用處,而且我也不差那一兩個億的,那這么說,答應了?”
寧儒君看著許安世略微真心的樣子,不像是在騙自己,考慮了幾分鐘后,便是點了點頭。
許安世嘿嘿一笑,上前去,將寧儒君扶起身來,笑道;“寧老板,恭喜您呀,重獲新生,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
寧儒君剛剛松下的眉頭再次緊皺起來,焦慮的看著許安世。
許安世擺擺手;“不是什么難事,你回去之后除了享受按摩之外,還要優先做一件事,就是對付江氏集團,我要再一個月內看到成果,如果你不照辦,我想你知道后果的。”
這時寧儒君看了一眼青梵,寧儒君很清楚青梵和江遜的交情,而這許安世為何要對付江家。
青梵的眼神沒有一絲閃爍,非常相信許安世。
“對付江家并不難,可是青梵和江遜是什么交情,許少爺不會不清楚吧?”寧儒君淡淡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