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臉黯然的搖搖頭;“溫寧,恕我直言,機會不大,安和集團現在在長洲城可是風聲鶴唳,想要粉碎安和集團是件很難辦到的事。”
溫寧輕輕一哼;“容易辦到的事我就用不著你了。”
隨后,見韓亦傷腦筋的樣子,溫寧繼續道;“憑你堂堂五魏城的韓家大少爺,還弄不過一個安和集團?看來我一直以來都是高估你了。”
只見韓亦并無生氣。
韓亦懂得溫寧對待許安世的心,就算溫寧再怎么樣的蛇蝎之心也絲毫沒有加害許安世的想法,而溫寧所做的一切狡詐惡毒之事都是為了許安世能夠留在自己的身邊,將許安世占為己有,這是溫寧唯一想做的事。
但安和集團畢竟佇立在長洲城,雖然時間不長,但根莖已經蔓延到了整個長洲城,想要把這棵參天大樹扳倒絕非易事。
“你也知道我是五魏城的韓家大少爺?要是安和集團在五魏城,我一個電話就能瓦解他們。”韓亦淡然的搖搖頭。
溫寧頓時站起身來,纖手一揮;“那你回去吧,飛機票我給你報了,隨后給你賬號上打一筆錢,算你的辛苦費。”
只見,溫寧一點也不留情面的往落地窗前走去,從溫寧的背影能夠看得出來,她對韓亦毫無眷戀。
韓亦早就已經習慣了溫寧對自己的態度,自己知道舔狗從來沒有好下場,可是韓亦就是無法抗拒溫寧。
韓亦略微嘆了口氣;“我會盡我的全力去對付安和集團,但是你信我,許安世并非善類,想要讓他老老實實的留在你身邊,可能性微乎其微。”
“滾。”溫寧聽完后,發出了低沉一聲,語氣甚是憤怒。
韓亦直接站起身,朝外走去,但是在房門口停頓下來,微微回過頭,看著溫寧的背影。
輕聲道;“溫寧,從小到大,你想做的所有事我都照著你的意思,你惹的所有禍我都可以幫你善后,但是許禹天是誰,我想你應該懂。”
話才剛剛說完。
溫寧原本還捏在手中的水晶高腳杯就朝韓亦丟了過來。
韓亦嘆著氣關上了門。
水晶高腳杯硬生生的砸在了精致的木質密碼鎖大門上,應聲而碎,碎片隨著殘存的些許香檳一起滴落在了地毯上。
溫寧的眼前一幕一幕都是許安世的影子,拒絕了多少富家子弟也換不來一個許安世,盡管自己是舉世無雙的大小姐,卻連一個男人都得不到,溫寧此時的內心便是有道是萬物皆虛空,苦海最無窮。
此時的溫寧就像是丟了魂一般,眼神恍惚,呆滯的游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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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邊,緩緩坐下,看著窗外還閃爍著的燈光,當一個連哭都沒有勇氣的時候,該有多狼狽。
與此同時。
許安世眾人已經回到了別墅內。
已經喝懵的王毅回了別墅第一件事就是回自己的房間,可能不到明天是出不來的。
見夜慢慢的昏暗,可在這晚風冰寒的冬季里,夜晚的時間似乎要比白天要多上一些,但冬季的夜晚卻是比夏季要亮上一些。
許安世靠在別墅外的搖椅上,像是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一般,任憑雪月從眼前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