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安世等人在宋家飲酒作樂,可在長洲城最豪華的七星級酒店;維多利亞酒店。
頂樓的總統套房,這是維多利亞酒店專門為一些王權富貴所打造的,這里高檔到了一種令人驚嘆的地步,不光是那毛茸茸的狐皮地毯,還是金黃的黃琉璃吊燈,四下無一不透露著一股昂貴的氣味,當然這里一個晚上的費用也高達六位數。
穿著絲綢長袍,在落地窗前輕捻著高腳水晶杯的溫寧一點都不在意這個,那1907年白雪香檳“沉默之船”淡黃的液體在杯中游動著,溫寧時不時會輕輕的泯上一口,單手環胸,面容極為冷峻的看著前方。
從小就含著鑲鉆的湯匙長大的溫寧,想要得到這世界上的一切都會如愿以償,以溫寧的想法,就連許安世都莫過于如此。
溫寧始終不相信陸瓷面對自己會有一丁點的勝算,也完全不相信陸瓷在許安世的心里能有那么大的位置。
‘叮咚’
房鈴的響起,也勾回了溫寧的情緒,不知什么時候溫寧的眼眶就積攢了一些淚水,不過快速整裝了一番后,回過頭,那股氣質還真不是想學就能學到的,這是真正大世家的子女才能擁有的高昂姿態。
迎面而來的是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的氣息非常的溫柔,而溫寧也一點都不介意自己穿著如同睡衣一般的絲綢長袍,也一點都不害怕這個男人會對自己做些什么。
進了房間后,男人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脫下圍巾,刻意的整理好,平鋪在沙發的靠背上,整了整黑色的領帶。
那細長的睫毛和被梳得整齊的背頭,顯示了他的冷俊不禁,他是五魏城韓家的少爺韓亦,也是追求了溫寧最久的人,時間可能超過十年。
韓亦愿意為溫寧做一切事情,這也是為什么溫寧一句話韓亦就從五魏城不遠萬里趕來的原因。
在五魏城韓家和溫家是世交,但是韓家會相對來說更加雄厚一點,不光是海外背景還是資金方面,都要略勝溫家一籌,但是溫家并不我聽命于韓家,只是一直井水不犯河水,韓家不止一次對溫家提親,但是溫寧一直拒絕,也是韓亦不想太強迫溫寧的原因,韓家才沒有對溫家施加報復。
很難想象,韓亦的外表也算得上是玉樹臨風,不光是行為舉止,就連衣品都可以說得上是可挑一二,想不到他居然會甘心在溫寧的手下當備胎,一當就是十年之久。
當然溫寧只是把韓亦當做是兄長,但韓亦所做的一切就是備胎行為,可能韓亦也懂,可是依然還是安于現狀,對于韓亦來說只要能陪在溫寧身邊,博取溫寧回眸一笑,那就是值得的。
“你還挺準時的嘛。”溫寧緩緩的走到了酒架旁,為韓亦倒了杯紅酒。
韓亦只是憨厚的笑笑,聲音極為低沉的他,咧嘴道;“大小姐您的吩咐我怎么敢耽誤呢,處理完公司的事我就趕過來了。”
“你就不問問我要你來干什么,你就來了。”溫寧輕輕一笑后,將紅酒放在了韓亦的面前。
韓亦無所謂的搖搖頭,翹起二郎腿;“從小到大,你要我做的任何事,我什么時候跟你說過一個不字,能讓你溫大小姐連我都搬出來,無非就是許安世的事唄?”
溫寧眉頭微微一抬,看來韓亦早有準備,滿意的點頭道;“不虧是我最好的朋友,安世哥哥的安和集團比我想象中的要堅固得多,我一個人怕處理不來,這不是尋求你幫助了嗎。”
韓亦嘁了一聲;“是你溫大小姐不忍心破壞了許安世的心血吧?你的破壞力我還是知道的,在飛機上我看過了安和集團的資料,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有這樣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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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讓人有些驚訝,不過按照我了解許安世的程度,這點事對于他易如反掌。”
溫寧一點也不奇怪韓亦對許安世有這樣的評價,在許安世狼狽入贅宋家之前也和韓亦有些許交情,雖是點頭之交,不過韓亦仍然對于許安世這個不好惹的男人心有余悸,而且溫寧如此仰慕許安世也并不是沒有原因的。
“你想我怎么做。”韓亦直言不諱,隨手抄起桌上的紅酒,輕輕的泯了一小口,讓紅酒在嘴里停留了一番后才咽下。
溫寧坐下,嘴角微微上揚,已經將計劃印刻在了自己的腦子里。
“我要你把許安世打敗,讓他毫無翻身之力,這樣他就能明白我對他來說有多重要,他才不會再去想那些花花草草,老老實實的呆在我身邊。”溫寧笑得很邪,這其中的些許惡毒還是入了韓亦的眼底。
韓亦聽完之后并無多加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