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所報告的都不是同一件事情,但是他們卻都用著同樣的口吻,結尾大致相同;安爺放心,事情已辦妥。
有這么多精兵良將在左右,許安世才能放手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不用操心別的。
起床。
簡單的洗漱,已經熨過的襯衫被掛在了衣架上,不用想,肯定是出于萬茜的手筆,因為天底下只有兩個女人會如此細心的照顧許安世,一是陸瓷,二即是萬茜。
換上黑色襯衫,套上了長款的黑色風衣,今天有些回溫,許安世索性就不穿毛衣了。
長洲城位于南邊,所以冷的時候不會太冷,熱的時候是真熱。
剛剛走出臥室。
萬茜就遞上了一杯咖啡,面對許安世,輕笑道;“安爺,睡得好嗎。”
許安世接過咖啡,萬茜很了解自己,連咖啡加多少糖量,奶量都清清楚楚,喝著完全符合自己口味的咖啡,許安世感覺到心情舒暢了許多。
點了點頭,回應萬茜;“還行,今天有什么需要做的嗎。”
萬茜沒有絲毫的猶豫和考慮,想必是已經做好了準備,直接開口道;“劉爺一大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人員已經就位,我們現在可以出發去公墓了。”
公墓二字,讓許安世有些抗拒。
畢竟這一輩子,還是第一次需要親手將自己最愛的人長眠。
不過該來的總歸要來,該面對的怎么逃都逃不過。
還是抽出了幾分鐘的時間,將食物五味雜陳的塞進嘴里,許安世略微苦澀的臉頰讓萬茜有些心疼。
差不多二十分鐘之后。
兩人坐上了轎車,朝公墓駛去。
與此同時。
接到了許安世和萬茜已經出發的劉已,早就在了公墓的客廳等待著。
所有與許安世有關系的人全部到齊,推到了所有事情,就連詩君也到了場,穿著黑色的旗袍,披著華貴的披肩,詩君無疑是這個場面上身份最高的女人。
詩君一臉淡然的坐在沙發上,喝著鐵觀音,詩君只喝茶,其他都不喝。
“想不到今天連你都來了,安世知道了一定很開心。”張懷玉開懷的笑著,手一直和詩君緊緊的相握著。
詩君潸然一笑,充分的表達了什么叫做回眸一笑百媚生,笑得非常淡然;“我很清楚我兒子的為人,既然那個小姑娘對他來說如此重要,那我也應該出個面才是。”
劉已呵呵一笑道;“詩君女士,少爺馬上就來了。”
“讓萬茜小丫頭開車小心點,這年輕人總是這么咋咋呼呼的。”詩君輕輕的點點頭,臉上的微笑分寸把握得十足。
果不其然。
大概在十幾分鐘后。
許安世和萬茜的身影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許安世見所有人都穿著黑色的西裝,或者是黑色的其他裝扮,都統一黑色的正裝,知道了在場的所有人對待今天的重要性。
所有人都上前與許安世打招呼,為了有些排場,可能也是為了保護許安世的安全,王毅特地讓刀疤鼠帶了百來號人手,全部都身穿黑色西裝。
許安世一眼就看見了詩君的身影,在場的所有人都站起身來,只有詩君一人沒有站起來。
許安世直徑走到詩君的面前,微微的蹲下,與詩君保持視線的平行,微笑道;“母親大人,您怎么來了,劉爺通知你的?”
詩君輕輕的拍了拍許安世的手掌,搖搖頭道;“你懷玉干媽通知我的。”
許安世看向張懷玉,張懷玉咧著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