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許心倒了幾杯香檳,送到了許安世的面前。
看著許安世的愁容,許心很是心疼,輕聲道;“其實懷玉干媽沒什么大礙,就是累的,母親大人說的對,看來還是得你親自回去管用一些。”
許安世點了點頭,捏著香檳,輕輕的泯了一口,放下杯子后,心情并沒有好一些。
“晚秋沒什么事吧?”許安世看著萬茜道。
萬茜搖搖頭;“我看著她進了蘇氏的別墅區,不成問題,年輕太小,很容易想歪,正好離開了也能解決了后顧之憂,在蘇氏的保護下,五魏城應該沒人能動得了她。”
“那就行,要不然對蘇漠北可就不好交代了,一口一個安世的叫著。”許安世苦笑道。
許心和王毅同時從許安世的話里聽到了些什么。
王毅皺著眉頭道;“安爺?您去五魏城這么短短的時間,又找了個嫂子?”
萬茜噗呲一聲就笑出來了,但是聲音微小,許心也是如此。
許安世一腳直接踹在王毅的大腿上,狠聲道;“去你的吧。”
“安世,有一事,我覺得應該跟你說。”許心語重心長的看著許安世道。
“說吧。”
“是溫寧,給懷玉干媽治療的是一個名醫,名為陸時,是我們安和醫院醫術最好的醫生,沒有之一,同時他也去看過溫寧了。”
“他斷言,溫寧得了重度的抑郁癥和精神分裂,如果想要保住這個人,就要脫離目前的狀態,要不然溫寧很容易崩潰,自殺。”
聽著許心的言論,許安世一點黯然失色都沒有。
嘴角微微揚起;“我不會忘記陸瓷的痛苦,我說過要讓溫寧體會陸瓷的痛苦,我就一定會做到,這是溫寧自己咎由自取。”
“話是這么說沒錯,我見過溫寧,整整瘦了幾個圈,原本就挺瘦的一個小姑娘,現在搞得像是吸。。。似的。”許心嘆了口氣道。
“沒關系,讓她永遠呆著陸瓷的身邊吧。”許安世的表情很冷漠。
冷漠得有些殘忍。
可見許安世對于陸瓷的愛意有多重。
不惜用一條人命去祭奠陸瓷。
回到長洲城的時候。
天已經朦朦亮。
得到消息的安和集團領導人們都已經老早就在機場等候。
而且將整個長洲城機場的秩序都控制下來,仿佛是在接一個前所未有的大人物一般。
如今在長洲城,安和集團已經是一方獨霸,連白道的人都得給面子。
下了飛機。
那幾十名黑衣保鏢有規有矩有板有眼的雙手負背著,臉上的表情如出一轍,統一的服裝和統一的表情,他們就像是批量生產的機器人一般。
但是隔著墨鏡的眼里,大家都還是很滿意這個有血有肉,有情有義的大老板。
那幾張熟悉的臉孔浮現在許安世的面前,許安世差點沒哭出來,這份感動,可不是誰都能感同身受的。
青梵溫文儒雅的站在風中,長時間的熬夜工作,青梵的精神狀態還算好,但是也消瘦了幾圈。
許安世上前去,拍了拍青梵的肩膀;“你怎么回事你,都沒吃飯嗎?怎么瘦這么多。”
青梵咧著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笑道;“多吃兩頓就補回來了,不礙事兒。”
兄弟就是如此,你不在,我就要幫你守護好河山,這是我的責任。
回過頭一見,劉已還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身子骨硬朗得很,要是沒有那一頭白發和微微發白的絡腮胡,估計還是蹦迪泡小姑娘呢。
“劉爺,別來無恙。”
劉已慈祥的笑著;“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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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