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奈何,只能跟隨劉黑臉走入大樓里。
雖然許安世只帶了青梵和萬茜,但是途徑的時候,大樓內所有人都會把目光短暫的掃向許安世,并且打量幾秒,隨后則是回過頭去。
在長洲城雖然名氣大,但是見過許安世真容的卻沒多少人。
幾個拿著文件的女同事甚至還議論;“傳聞中安和集團的最高領導人,我還以為是個油膩的中年粗糙大漢呢,今天一見,還是個白白嫩嫩的帥哥呢。”
“嚯?你真花癡,要不給你弄倆束花,你直接上去表白得了唄?”
女同事們紛紛議論著,可是男同事的眼神就沒有那么善意了,面對這種財大氣粗的自己高攀不上的,他們恨不得許安世瞬間破產,這就是妒心人皆有之。
搭乘電梯。
走上三樓。
劉黑臉并沒有帶許安世去審訊室,而是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而且辦公室的茶幾上已經泡好了茶,看來許安世的到來,劉黑臉做了不少準備呢。
這大少爺的面子還是要照顧足的。
坐在紅木椅上,雖然有軟墊,可是許安世還是覺得有些覺得屁股膈應得慌。
劉黑臉擺擺手道;“坐吧,安少爺,地方小了點,自然比不過安和集團,別嫌棄。”
“怎么會呢。”許安世呵呵一笑,掏出了雪茄,青梵一下就靠了上來,點燃。
也只是寒暄了一會。
幾分鐘后。
劉黑臉從抽屜中掏出一本文件,直接放在了許安世的面前。
指了指文件道;“死的是周云海,周家散盡家財要將兇手繩之於法,找了不少人,這事我可不一定壓得住。”
“有什么權宜之計嗎,我覺得我可以去跟周云海的家人聊聊,看能不能平息。”許安世看著劉黑臉,認真的說道。
劉黑臉搖搖頭;“恐怕不行,周家的人態度非常堅定,就算扳不倒安和集團,也要給安和集團捅個窟窿才行。”
“那劉主任有何好的建議?”許安世的眼神變得冷漠了一些。
劉黑臉是個不會收錢辦事的人,能夠如此心平氣和的和許安世促膝長談,也算是劉黑臉給許安世面子了。
許安世并不覺得劉黑臉想要謀什么私利,要是謀求私利的話,劉黑臉根本不用這么大費周章,直接把價錢擺臺上即可。
不過也有一點,就是劉黑臉的職位不足以壓制住沖擊,沒有能力吞下這筆錢。
“這事刻不容緩,不過我倒是還可以撐幾天,安少爺還是盡快平息吧,能夠平息最好,不能平息的話,我想安少爺應該會想好下策的。”劉黑臉看著許安世略微嚴肅。
當然許安世又不是傻子,下策就是找個替罪羊,隨便找個小弟進去呆幾年,找個最好的律師打打關系,花點錢了事。
給小弟畫大餅這種事是道上的人經常干的事,說是誤殺什么之類的最多判幾年,最起碼也是無期,可不要被那些電影給迷惑了。
許安世點了點頭,淡然道;“青梵,馬上聯系周家的人,我要見他們。”
青梵站在許安世的身后點了點頭,立即掏出手機,往外走去。
見青梵往外走去。
劉黑臉繼續說道;“安少爺,安和集團樹大招風,這個道理你也懂,不過畢竟是兩條人命,都有過錯,只是這代價也太大了。”
看著文件照片里周云海的慘象,躺在血泊中,全身沒有一塊好肉,看來刀疤鼠是下的死手。
話音才剛落。
許安世的電話就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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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愷輝在電話里焦急的問道;“安世,你聽說了嗎?云海沒了,我聽說是被害死的。”
許安世眉頭一皺,這風都已經吹到陳愷輝那去了?不過這陳愷輝還真是挺多管閑事的。
“我沒聽說,怎么?你也有聯系?”許安世略微緊張,不過語氣還是很平穩,生怕陳愷輝和這件事扯上關系。
陳愷輝支支吾吾的說了句;“其實也不算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