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果然不出許安世所料,陳愷輝肯定知道一些內情。
陳愷輝見沒有辦法,而且制服叔叔們已經找過陳愷輝做過筆錄,咖啡館的客人都已經不敢去消費了,生意慘淡。
“云海出事之前,約過我吃飯,說下了多大的決心似的,然后埋怨了一頓,我上個洗手間的時間他就走了。”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喝多了跑回家了呢,第二天我才聽夏茵說他出事了。”
聽陳愷輝略微顫抖的語氣,許安世緊緊皺著眉頭。
“所以?”
“監控顯示我是云海最后一個碰面的人,所以制服叔叔們三番兩頭的來找我,我也實在沒辦法,看看你能不能。。。”陳愷輝還是有些沉不住氣,朝許安世求助。
許安世嘖了一聲,這一個刀疤鼠還不夠,連陳愷輝都來添亂。
“既然不關你的事,你有什么話就實說就行,千萬別打馬虎眼,這事我會了解一下的,先這樣,我忙。”
匆匆掛斷電話。
雖然知道陳愷輝很是擔心現狀,以陳愷輝的能力,要是跟這件事脫離不了干系,那他的下本生很可能就此斷送。
而且才剛剛和許夏茵在一起,這樣的人生沖擊,陳愷輝絕對受不起。
既然已經在劉黑臉的辦公室了,而且陳愷輝也朝自己求助了,不如順口問問吧。
“劉主任,我有一事想問問你。”
“安少爺盡管說,知無不言。”劉黑臉呵呵一笑,一邊給許安世的空杯上倒著茶水,一邊微笑著回應。
“凌云街的咖啡館,是我一個同學開的,聽說你們的人去調查過他了?”
聽完,劉黑臉考慮了一番。
隨后便是如同大徹大悟一般,回過神來回應道;“噢?我想起來了,那咖啡館,小陳是吧?他和死者生前有所聯系,這都是例行公事罷了。”
“他和這件事沒有關系,劉主任,您應該再清楚不過吧?”許安世潸然一笑,一直推敲著劉黑臉的心思。
劉黑臉淡然;“有沒有關系時間會替他證明的,我們做事一向都是按照規矩來。”
“明白,不過我還懇請劉主任不要再去打擾他們,有事直接給我打電話即可。”
話音落下。
青梵從門外走了進來。
小聲的在許安世耳邊說道;“安爺,約好周家的人了,可是他們的情緒不太好,我覺得現在不是見面的時候。”
“現在不是,那什么時候才是,真要把老鼠交出去么?這事我可干不了。”許安世看了一眼青梵,皺著眉頭道。
青梵只好作罷,雖然覺得不妥,不過許安世既然都這么說了,是不是虎穴,一去便知。
許安世站起身,整了整衣領。
看著劉黑臉淡然道;“謝謝劉主任請我喝茶,如果需要我配合的地方,盡管給我打電話,我有事,先走了。”
“行,安少爺我就不送你了。”劉黑臉輕輕的點點頭。
下樓。
上車。
坐在車上。
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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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揉著太陽穴,其實這事也不是不好處理,只要安撫了周家人的情緒,讓他們不追究,那這件事自然不攻自破。
不過畢竟周家是死了個兒子,換句話說刀疤鼠把人家的香火給斷了,這事哪有那么容易平。
青梵將位置告知了萬茜。
萬茜回過頭,看了許安世一眼,那個眼神許安世便懂。
“去周家吧,怎么說也應該去見見才對。”